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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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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相国府,靳语尘搀着沈轻别从马车上来,一路上形影不离,百般呵护。

“轻别啊,你算回来了,娘知道你要回来,特地吩咐厨房给准备了宝和楼的新菜式,天就了几碗,不过你爹啊直接给你将宝和楼包了来,让宝和楼的厨子全天候为我相国府烧一天的菜,爹和娘都知道你爱吃宝和楼的饭菜。在王府还好?住的还习惯?”沈母一听到人的禀报就立马从大厅里走前来迎接,看见沈轻别后更是激动,直接从靳语尘那里将女拉过来,嘘寒问暖上打量,生怕女受一点委屈。

对此沈轻别哭笑不得连连摇头,两手被母亲握着,她便反握住母亲的手以示安慰,回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轻别,你娘这两天一直念叨你,你陪娘到处走走,我找王爷有事商议。”沈复南一直紧盯着靳语尘不放,仿佛想从他身上思量什来。

“爹……”

“不要担心,爹不会吃了你的好郎君的,也吃不如的镇安王了。”沈复南的语气并没有太好,似乎所有的好脸色都在拜堂成亲那天用完了。

沈轻别还想说什,靳语尘便声打断:“轻别去陪岳母,我正好也有要事岳父商量。”

沈复南态度依旧不好,冷哼一声便负手离去。

靳语尘便跟在身后,沈轻别诧异父亲突然变化的态度和脸色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便也想跟着去,却被沈母一把拉住说道:“他男人之间有事要商量女人就不要跟着去,你跟娘回房间里去,娘有话要问你。”

沈轻别被沈母拉着回了房间,沈母还刻意让所有人退,就剩她二人,沈轻别便心疑惑,问道:“娘你有什话要这般偷偷摸摸的问?”

“当然是私事,”确定好人都走光以后,沈母才开,“你与那镇安王,那事还好?”

沈轻别不理解,皱着眉:“何事?”

“哎呀你这丫头,”沈母又是一脸恨恨的表情,“我看那个镇安王文文弱弱的,听说身子还各种病,那房事还行的好?”

听闻房事二字,沈轻别的脸立马红的发烫,声音都不觉的放大:“娘你说什呢!”

“娘想着给你那好郎君补补身子,便去找得一个神医求来了药方,吃上一段日子,不日娘就以抱上孙子了,哈哈哈……”沈母说着,心里一阵高兴,便忍不住笑声来。

这话却勾起了沈轻别心里最不愿想起的事,她还是处子之身,靳语尘总说忙,就算再怎忙,也抛己的妻子一人独守空房吗?而且西北军招募一事她又不是真的什都不了解,根本不急在这一时,干着急也是没用的,靳语尘就是不愿意碰她,就连那天也是,衣裳不整的是己,而他,只是乱了领。第二天醒来,身边就连一点点的温度都没有,她还会忍不住胡思乱想,靳语尘是不是根本就没回房睡。

这件事是万万不让娘知道的。

“轻别你怎了?怎脸色不好,身子不舒服?”沈母见女在一旁闷闷不乐还神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有,娘担心了。那些所谓的神医都是江湖上的骗子,说的话做不得真,药方也是假的,服用久了还会伤身,娘你以后谨慎些,

莫要再被骗了。”沈轻别勉强己笑了笑,但心里总有种委屈,寻常人家的女子嫁做人妇便是夫妻和睦安享天乱之乐,而己却是一个独守空房。

嫁作人妇的女子,过了两日,竟还是处子之身,这是何等笑话?

“假的?不啊,我明明听说米行的子吃了神医给的药,不日她娘子就有了身孕,这以的,你别不全信,咱试一试,每天都去何太医那里瞧一瞧,要真有问题我立马不吃了,好不好?”

“不了,娘,这种事……是……随缘的。”沈轻别又想到己手臂上的守宫砂,靳语尘真的对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吗?

“就一次……”

“娘!你再这样,女就要生您的气了。”沈轻别一脸怒色,语气一子变得严厉。

沈母叹了气:“好啦好啦,你不许娘做的事娘就都不会做,从小你就给你爹惯的,凶的紧,这样娘倒是放心了,你在那镇安王府就不会受欺负,待的他纳的多房妾室都得认清楚你才是镇安王府的正室。”

“他答应过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一听说妾室二字,她更是不悦中带了些许的慌张。

“我的傻女啊,”沈母苦婆心的劝说道,“男人为了哄女人跟着己他什话都敢说,什毒誓都敢发,只要为了得到眼前的‎‍‎​美­‎人­​,他才不会想以后的事。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只是一时的,免不了过个三五年他就腻了,就要去外面纳小妾,这女人一多,是非就多,轻别你当要好好稳固己正室的地位才行,娘之所以让你快有个孩子,就是为了让你在镇安王府的地位更加不撼动。”

“娘你说天的男人都一样,都是三妻妾,爹不一样啊,爹不就只娶了娘你一个人吗?为什阿尘就和其他男子是一样的啊?”

“你爹和镇安王怎相比呢?”

“怎就不比?”

“唉,你这孩子……怎就不明白呢,”沈母再一次沉心来说道,“你爹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朝臣,镇安王不一样啊,他是天家人,保不齐以后做了皇帝,为皇家开枝散叶,怎只有你一个女人!轻别你醒醒,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怎这个时候你就是想不通呢?”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他答应过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沈轻别越来越不安,靳语尘甚至都没有跟她圆过房,难道是不想和己有孩子?

沈母安抚着沈轻别,也没再将话说的那死,日后她己定会有所顿悟,但有些事还是要叮嘱,怕她日后吃亏。

“娘不管你跟镇安王之间怎样,但安庆沿用前朝周礼,一直都是立长不立嫡,你要抓紧些。将来若是情分不在了,这孩子就是你在镇安王府……亦或是以后皇宫地位的保障。”

沈轻别没再说话,若有所思的想着什。

“我不管你对轻别什心思,但我告诉你,我手上的二万护城兵不会给你,我哪天不行了就会交给我的女轻别来保管,我警告你不要利用轻别对你的爱慕伤了她,否则我沈复南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你真以为宗人府发生的事就真的过去了吗?为什那天没有人及时救我女,为什偏偏是你隔壁的三皇子的锁了问题,又为什当天没人守在宗人府大门或是听到了叫喊却装作没有听到?镇安王,

你得一手好棋啊,我竟然没发现这简单的事,皇上登基时推行的人编制新政献策的人是你,而实施新政的,是陈国公!利用职务来培养死士,然后逐渐扩散到皇宫各处,最后反咬陈国公一,借皇上的刀来杀人灭。我真是小看你了,近来和你走的近的裴元瑾裴太尉就是中间人,他替你掌管着宫中死士,我所有人,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中!好啊!好,你果真,是个聪明人啊,我竟然亲手把女送给了你这种人,我这个做爹的,没脸见她!”沈复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恍然大悟,最后狠狠捶己心,“我这是造了什孽啊!本想着让女嫁得她中意的如意郎君,就算她过了二十有三我也不逼她嫁人,怎就亲手被我送给了像你这样为达目的将己整个家族都卖害死的白眼狼啊!”

“哈哈哈哈……”听得这话的靳语尘不抑制的大笑,为什所有人都觉得他卖陈国公府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呢?他有什错,陈国公府从来没对他予以过一丝一毫的关心和爱护,他的生就是陈国公府拿来造反的,谁知他母妃怕被陈家知道己生的是个女婴后被抛弃,隐瞒了己的性别,之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训练和虐待,陈国公当年与靳鸣佐一参与谋反伪造遗诏,靳鸣佐一直忌惮陈国公,一直找机会除掉他,陈国公羽翼未丰满时,靳鸣佐就会陷害与他,给他安一个莫须有的叛国罪然后满门抄斩,就连南北军也包围在京城周围,他要是不告密,他就会死。

“岳父大人在说什,我听不明白,没有证据的事情岳父怎瞎说呢,这样不好。如轻别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那相国府和镇安王府的安危就是一致的,安庆律法连坐九族,岳父要三思而后行啊。”靳语尘笑着,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斟满一杯,“岳父喝茶,莫要动气。”

沈复南看着靳语尘递过来的茶水,直勾勾的看着,但迟迟不敢伸接,便又响起他的一句话,冷漠而又狠戾:“劝岳父大人你还是老实点的好,非得把什都算得明明白白只剩生和死吗?有时候糊涂一点又有什不好,非得这样逼我把话说的这绝。”

沈复南瞪大了双眼,最后接过那茶水,一饮而尽,最后屈服:“王爷,老夫只求你一件事,算老夫求你了。我就只有轻别一个女,天做父母的,都希望女过得好,如她嫁给了你,老夫求王爷,一定要善待她,若王爷善待小女,我沈复南愿为镇安王所用,肝脑涂地。”不等靳语尘反应,沈复南便已双膝跪地,额头磕在地上,长时间不起。

靳语尘站起身,他突然就觉得有些累了,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是抛开了利益和君臣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不是怕他,就是忌惮他,不是忌惮他,就是要害他,他做错了什?从生的那一刻起就没受到过善待,就连唯一的沈轻别,也即将要失去,也变成了他人中己夺权的筹码,原来在所有人眼中,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他的心还不够狠,他没杀过人,不认识的人,军队里的人,还有己的亲哥哥,他都杀过,他已经走到了风浪尖,要走去,要死!

“这样才对,岳父大人好好表现,我定然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的。”靳语尘俯身,傲居的气说道,“记住你这句话,为本王肝脑涂地,否则后果负。”

第68章 诘

“兵部那边的掌事说你西北军的兵符已经做好了,你明天派人去兵部那领回来吧,然后再亲去各府衙门看看招募的情况,在新兵中培养心腹。”裴元瑾手里捧着从己府上拿回来的茶叶泡的茶,房间里的熏香也换成了他最喜欢的淡雅清香。

“你倒是在我这里乐得悠哉。”靳语尘进来房间,顺手将门关好,坐在裴元瑾并列的右边的位置,“过了晚你以后都不用再来镇安王府了,日后我会住在衙门那监督新兵的事。不过白天选将的时候你必须在场,还要时时刻刻注意西北方的消息。”

“这迫不及待地就要去西境啦?”裴元瑾明知故问道,“你知道这一去就要多久吗?你才娶妻不久就要去西边打仗,有多人会为新娘子惜啊,你真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靳语尘瞥他一眼,不予理会,正色道:“去年秋狩的时候赫连明珠回去,她本看到了如安庆的局势,很是不妙,以大梁的战力,对安庆来说将会是一场苦战,怎样大梁那边都占优势。最好的进攻时期就是去年她回去之际,但她没有,等了半年还没有大动作,给足了安庆准备的时间,说是不熟悉安庆的‍‌­军­‍​‌‌事‍‎‎情况实在勉强,一定跟他内部的原因有关。”

“当然,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敌方将领为了沽名钓誉而给安庆准备的机会,好在双方不相上时打败安庆,而成就一方名誉?你信,我不信。”裴元瑾放手里的茶杯,将双手交叉着放在衣袖中,悠然道,“大梁的建国地势是他最大的弊病,因为所处的地界在最北边,一年季的时间大都寒冷,所以粮食和水源是很大的问题,尤其是饮水,一直都是向他国以高价购买。打仗要准备的不止是足够的兵力和优秀的将领,最主要的是粮草和财力,一路上的吃喝,以及持久战的兵刃保养,都需要雄厚的物资来维持,这些东西在安庆这边根本就不是问题,而在大梁那边,却让他寸步难行。”

“是三个多月过去了,足够大梁解决这些问题,就算不达到持久战的物资,但我想大梁一开始就不打算打持久战,所以这场仗我处于守势,时也是劣势。大梁越想早点结束战争,我就越是耗着他,这场仗,撑不了多久,但我必须守住西门关。招募的事情,一天都不拖。”靳语尘面色沉重,这事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大梁和安庆对战,安庆这边明显吃力很多,大梁为减物资消耗,一定会采取最猛烈的攻势,要是安庆抗住,就不会输!

“此战之后仍然不马虎,安庆和东南边二个大国断开的来往必须赶紧恢复,大战后双方折损过多,我必须结盟以保地位。安庆是东边国土上的重要大国,如果安庆一国因大战元气大伤,周遭的国家都有想分一杯羹,但鱼死网破只会便宜西边其他国家,为了得到安庆常年的朝贡,一定会接受安庆的结盟请求。嘛,肯定会受到很多霸王条约,不过等势力壮大以后,就是撕毁一张纸的功夫。”裴元瑾从袖子里面拿一张卷着的图纸,展开放平在桌面上,指尖划过一跳弯线上的国家,若有所思道,“选盟友也是个麻烦,之前派去打探消息的二十个人中,只有个活着回来了,分别是大齐、甬国、南魏和东晋,就选这些家伙好了,唉等等,这南魏离的太远了,嗯……不要,这大齐我记得……”

“王爷,夫人叫小人向您传话

。”

靳语尘正聚精会神看着图纸,听裴元瑾在一旁分析,途中忽的被打断,便示意裴元瑾停,大声说道:“说。”

“夫人说,夜深了,请王爷回房休息。”

靳语尘确实皱起眉头,这个时候沈轻别为什还没睡着?明明房间里他一直都有吩咐人在晚膳后在熏香里迷药的,这个时候该是睡着了的啊。思忖着看了看裴元瑾,后者眉毛都没动一,而是觉站起身来收好图纸,弯腰行礼道:“看来是王妃对官了逐客令了,官观天色也确实晚了些,王爷也早些回去休息好了。”

“裴大人无需多想,本王……”

“王爷还是回去好好跟王妃聊聊吧,这事迟早都要有一个说法。”裴元瑾表示己爱莫助了,要是这个时候还不回去,估计他会被沈轻别直接请去相国府喝茶,他背几个黑锅也就算了,不想莫名其妙的挨骂。

靳语尘也知道这样去不是办法,那次省亲过后沈轻别就变得越来越沉默,也不再己说话,他知道己这些天毫无理由的冷落一定伤到了她,他样很无奈,他还不敢太早告诉她事实。

“来人,送裴大人回府,禀报夫人一声,本王这就回房。”

“是,王爷。”

人一走,靳语尘在房内踌躇了良久,最后呼一气大步流星的走向卧房。

卧房里的灯果然还是亮着的,沈轻别等着他。

“你都去,等会听到什声音都不要来。”靳语尘吩咐道,藏在周的暗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沈轻别一身里衣端坐在床上,神色平淡。

靳语尘笑着进来,反手将门关上温声道:“现在夜里还冷,你怎不披一件衣裳再坐着,小心着凉。”说着便从一旁拿披风走过去,“若是睡不着想要说会话,披一件衣裳护着。”

“我现在乏,想睡了,你快些过来,将火吹灭了就寝吧。”沈轻别说着便掀开了被子,躺了上去,还往里面挪了挪,语气不冷不热。

靳语尘看了拿香薰好几眼,又走到一边将披风放顺便褪去外衣:“好的,你等我一会。”完后将蜡烛吹灭,走到榻边停顿了一,便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但他却是整个人都紧绷着,不敢放松,也不敢靠近。

“阿尘,我成亲有多时日了?”沈轻别冷不防的开问道。

靳语尘老实回答:“已有七日。”

“那便是六个晚上了,为何你还那般紧张不在?”语气依旧没有起伏。

靳语尘便向她那边靠了靠:“我是怕挤着你,会不舒服。”

“阿尘认识我多久了?”又是一问。

“不算牢里的年,有六年了。怎了?”

“六年了,你在香薰里放迷香,我真的会毫无察觉?在你心里我是这般愚钝的吗?”

靳语尘没再搭话,他无言以对,不知道要怎回答她的问题,唯有沉默。

见他不答,沈轻别也没想要等他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年前父皇登基,当时的安庆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百姓民不聊生,所有人都人心惶惶,逃往外地的人很多很多。那个时候我爹忧愁于新皇登基所要面对的难题,一直都没好好休息,还

因为日夜操劳生了病。我也为爹的事发愁整日不得欢愉。那个时候你说你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但你说你不想将己的计策拿去讨好父皇,要拿来讨我的欢心,只要我答应你一件事,你就拿去献计给父皇,你还记得你要我答应你什吗?”

靳语尘想到了那天的场景,他玩笑着说了一句:“我要你以后嫁我做我的夫人,要是你嫁我呢,我就把我所有的好东西包括我己,都交给你,我的什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就要一个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年轻狂时是说了那些浑话,现在想来便有些许的好笑,便回道:“记得,我开玩笑说要你嫁给我,但我记得你当时并没有给我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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