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明把待办事项列成一张表,表格之长甚至从头顶垂到脚面,惊到了伊迩,然而他性格沉稳,表情也只是微微扬眉而已。
“需要这多数据吗?”伊迩问。
“嗯,包括做爱时的反应和对疼痛感知的敏感性。为了防止一代现糟糕的基因变异,在正式启用柔化信息素之前最好是确定对α是无害甚至有利的。”正明一面整理数据一面说:“所以需要多次对你进行高潮期观察,不像之前单纯的采取精子,你以后要面对的性事会更多。”
伊迩笑道:“你不会是在找借满足私欲吧。”
正明不以为然地回答:“如果你觉得科学是如此主观的事情,我现在就先给你个痛快吧。我不知道己需要为这项研究付多年寿命,是上百年,甚至一辈子,我至答应你,不会要你陪我这长时间。”
伊迩环顾周,问正明:“你愿意在这样狭小的房间内待一辈子吗?”
“有梦想的人愿意在任何地方待着。”正明说着,拿起从电脑旁的打印窗吐的东西,这是他从上级调来的电击项圈,过一会还有一块金属刻牌和一只耳环型身份识别卡被送来。
“我虽然说过要信任你,但这是在你失去记忆的前提。”正明走到伊迩面前,对他说:“闭上眼。”
伊迩乖乖照做。他感觉己脖子上一凉,随后是一阵压迫感抵在他喉结上。正明给他放松扣带,让项圈虽然抵在喉结上,但不会压迫喉结,习惯那个感觉之后就当项圈不存在。
这是个黑色的金属项圈,够释放瞬间把人电晕的电流,就算是最弱的一档,也让被项圈套住的人暂时丧失思考力从而被轻松制服。
“这是你军队处罚项圈的改良版。呵,你还真是弄了不残忍的东西。”正明嘲讽道。
“……”伊迩摸摸项圈,他已经是第二次被α制作的变态东西反噬了,前有人格抹杀器械后有这个电击项圈。
一阵提示声过后,打印窗送来一块合金刻牌和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五芒星红色坠饰。
“这个星星是身份识别卡,扫描面部的时候以步记录你的身份信息和活动信息,以戴在耳朵上。这个刻牌,你觉得放在哪比较合适?这是我的身份刻牌,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把刻牌给他看。”
伊迩心想这个牌子很明显是吊在项圈上的,没想到正明却有另一番小心思,他脱伊迩宽松的白色长裤,将他推到沙发上。
“一般看你戴着身份识别坠饰就猜你是被允许通行的。所以刻牌最好不要太招摇。”
伊迩认为这两句话之间没什关联性,他见正明给刻牌上的环消毒,心想正明不会是想把这东西穿在人体上吧?
“这样就好,伊迩,这个牌子就放在你的阴根部吧。”正明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伴随一阵轻微痛感,伊迩不由扬首,喉结在粗壮的脖子上一滚,刚好擦过项圈,由于还未适应的触感而发吟的伊迩忽略了体传来的疼痛。
“这样不会影响衣着,从外边看也看不来。”正明满意地欣赏己的手艺,一想还有需要记录的数据,便转头继续忙碌去了,把伊迩晾在一旁,裤子都没给穿上。
伊迩这边刚想提上裤子,就听正明说:“趁机收集一数据吧,我需要疼痛和快感的反馈。”
正明放鼠标,疾步走到伊迩面前,用力将他掰过去,让他趴在沙发上,手掌粗暴地探入伊迩缝间。
“正明,不要那粗鲁,想让我快速射精的话,最好避免让我疼痛……”
“抱歉,我要收集的是你的疼痛感应反馈数据,所以,不要忍耐,觉得疼你就声,我会判断你真正的痛感反馈。”正明话罢,开始轻轻拉拽那块刻牌。
“有点难受……”伊迩分开双腿跪在沙发上,眉头微蹙,向正明汇报己的感觉。
正明用手掌包住伊迩的丸,轻轻揉弄。
“唔……这是接近快感……啊!不要突然拧一!很疼!”伊迩开始怀疑正明根本不是在收集数据,只是纯粹在玩弄一个α。己是否有必要配合这恶作剧般的欺负?伊迩犹豫着,直到后穴里传来强烈的性快感。
“唔啊!正明!你在做什?!”伊迩急忙呼唤正明的名字,被正明用力翻过身,两人就这样目相对,正明从伊迩眼中看到了疑惑和生理性泪水。
“快感反馈和疼痛反馈是有差别的,不过这个界线非常模糊。”正明认真地说:“我目前有点分不清你真正的感受,请把你的表情都表现来,我要给你录像。”
“你只是想玩弄我吧?”伊迩愤愤地说:“为了科学只是谎言……落入你手里的俘虏,不过是实验的器具……”伊迩拳头紧握,他突然对这个研究员起了杀心。心想己若是反抗,大不了被杀,死前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正明笑道:“不一样的,你和之前的表情是不一样的。在注射柔化信息素之前,你每次高潮的模样都令人恐惧。我只想对比一,你和以往的差别,我想看看我的研究是不是奏效。”
伊迩松开拳头,他的脑子现在还无法正常运转,但通过正明的眼神判断,这青年似乎没在说谎。
“然后呢?”伊迩冷着脸问。
“我以抱你吗?”正明凑到伊迩耳畔问他,声音很柔很轻,像在撩拨己的爱人。
伊迩发几不闻的一声“啧”,皱眉望向别处:“为了实验数据,那就来吧。”
“不,是于私人目的,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正明把手搭在伊迩的肩膀上,揉着他坚硬结实的肩部肌肉。
伊迩还未来得及声拒绝,就听正明笑道:“你看,我是个很老实的人,是公还是私,我分得很清楚。”
正明说完,便从伊迩身上起来,走向角落的柜子,拿一个手提箱,从里边挑选一根硅胶制成的黑色假阳具,在洗手池边冲洗干净,用消毒液消毒之后才倒上润滑剂。
正明严肃地说:“收集实验数据的时候我会用道具,伊迩,我不想因为私人感情而导致我的实验结果失准。也请你更客观地对待我的实验。”
其实按照从礼家的规矩,只有羞辱俘虏时才会使用道具,使用道具的意思是:你脏得我不屑触碰,因此,被人轮奸反倒不是那羞耻的事。正明追求客观的行为反而让残留着常识的伊迩心生不快。
在假阳具的龟头抵上伊迩的后穴穴时,伊迩不禁收紧穴,试图
阻止这东西进入己的身体。
正明看他的不情愿,于是笑着调侃他:“果然还是觉得让人来比较好,是吗?但是我需要实验数据,如果亲上手的话,会漏掉很多东西,包括你身体的接受程度……以及,我没那多精力,你知道的。”
α和Ω天生就是性爱手,他一旦处于发情期并被彼此吸引时,甚至够交缠一天一夜!β本来对于性爱的渴求程度就比较低,十天发泄一次足矣。
伊迩知道他在暗示什,他朝正明伸手:“那就给我吧,我己来。”
用这东西慰吗?伊迩心里依旧有些拒绝,但还是等正明后退几步坐之后,用被润滑的按摩棒头部抵住穴轻轻碾磨揉按,然后缓缓将这根并不算粗的东西插入。
正明趁机观察伊迩喜欢什样的角度,他发现伊迩开始是向倾斜,在将假阳具进入大约十厘米深处时按这玩具尾部让翘起,然后握住手柄左右小幅度晃动。
“你……在看什……?”伊迩声音嘶哑,声带被黏住似的,微弱地震颤着。他不停地吞咽水,喉结一遍遍刮过项圈。
“我在观察你的敏感带,还有你喜欢的姿势和动作,这样我己上阵的时候就更快让你达到高潮,也让你更舒服。”正明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伊迩的穴。
“呵,你真是个体贴的家伙。”说实话,伊迩对正明一开始的无脑抽插感到些许恼火,但他并未表现来。做爱应该是两个人都快乐的行为,伊迩之前并不觉得正明这小年轻明了这做爱的原则。
伊迩将玩具往更深处去,正明则双目一瞬不瞬盯着被微微撑开的穴,他甚至拿手电,向伊迩身体的隐秘之处打光。
“我以摸前面吗?”伊迩心想己还是问一比较好。
“现在以,以后我要记录你前列敏感度数据时就尽量不要了。”
伊迩不喜欢长痛,他对正明说:“那你现在一并记录吧,我要开始刺激前列了。”话罢,伊迩靠在沙发椅背上,空闲的左手无处安放,只抓住脖子上的项圈,项圈松紧刚好够插入两根手指,他用食指和中指扣住项圈,给喉结留一块空当。
正明见伊迩换了个手势,以反握匕首、也就是尾指靠近刀片的握法抓住假阳具手柄,这感觉像是他拿着匕首往己身体里捅,毫无怜惜地开始抽插,浅浅地抽,刚好擦过前列后又用力捅回去,每一次刺激都让他浑身震颤,钢铁般雄壮的身躯在性刺激显得柔和来。
伊迩眉头紧蹙、牙关紧咬,喉间发微弱的唔唔声,像是一只隐忍伤痛的野兽,扣着项圈的手指被勒得变色、先是发白,而后发紫。
伊迩双腿折叠大开,脚趾蜷缩着,脚后跟踩得沙发深深凹陷。
正明劝他:“发声音吧,伊迩,我要记录最真实的你。”
“这是耻辱……!”伊迩愤恨地说。
“不,不是,为了你的未来,你必须牺牲己的尊严。由和尊严若是拿来比较,我想你一定会选择前者,因为,没有由,谈何尊严?”
正明铿锵有力的话语对伊迩的内心造成极大冲击,他睁眼望向正明,从这青年眼中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纯洁无瑕的
单纯。
“你是认真的吗……?”伊迩深吸一气,嘴唇微微颤动。
“嗯!”正明不知何时手拿一个摄像机,这东西让伊迩心里的耻辱更浓。
“伊迩,你听好了,我也许会冒卑鄙的想法,但是为了我心中的梦想,我甚至愿意反抗我身为震波中枢主管的养父,破坏使你变成植物人的人格抹杀器械,到现在为止,护着你整整13个小时,还为你准备了一顿饭。而你对我有怎样的威胁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只要一拳头你就把我杀死。即便如此,我还是把你的拘束衣脱,向你分享我的理想。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伊迩,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你的本名、也不用一串数字代号来称呼你,是因为——我想把你当作一个重生的人来看待,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正明的一番白,打动了伊迩的心。沉默片刻后,伊迩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苦笑:“你真是个傻小子,我对你开始有点兴趣了。”
正明冷声对他说:“放你的高傲,先生。”话罢,一阵闪光掠过伊迩的眼,他眨眨眼抬头看去,只见正明从摄像机的快捷相片拽一张照片,笑着扬了扬:“这个我要留底当私人物品,哼,讨厌的大块头。”
像个年一样纯真的正明,并不让伊迩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