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模作样问我何必。我没何必,他残废一个动不了,我寂寞,我不要脸,我是个淫娃荡妇骚婊/子!她弹过去骑上涂文,又如菟丝,钳他手揉进自己的乳/罩,张嘴咬住他颈上盘龙,用胯狎昵地顶他。灯是灭的,看不见彼此的面孔,涂文五指一攥搓她一团松软的皮肉腺,切齿地怒骂,掀她进乱糟糟的行军床里折腾。
就他妈各取所需。涂文这么想。
结果这她是缕濡热的水汽,你以为缠人,却凭空就蒸发了。
涂文持续联系不上,他不是说有需求,是不安。她毕竟是何老卵的马子,背后杵着付文强,危险成了天上的鸟屎,落不落全凭老天爷心情。他摸去炮寨,找到她一个“同僚”,问知不知道许青青在哪儿。这人上瞥下瞥,一番揣度,确定涂文一不寻仇二非要债,恶煞脸,但也不像纠纠缠缠没完没了的嫖客,才说,找她有事儿呀?涂文笑,拎高手里的红富士,说自己是她相识的朋友。“同僚”才透露:回老家生孩子去啦。啪嗒,苹果跌落,滚进檐下阴沟,“同僚”追着去捡。涂文陡地一喝,嗷斥嗷斥成了个连珠炮:操他妈的谁孩子?!走多久了?!哪个老家?!什么时候走的?!
“同僚”吓软了小腿肚,皱着脸喏喏:我哪知道哪个呀,个把月前就不来例假了,我让做掉她不干,吼什么呀,怪我啦?她老家阜阳的嘛,你牛逼你打的种,你去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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