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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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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风心突突一跳,想岔了:“你要走?”

“对。”迟野点点头。

夏允风捏紧拳头,就要把迟野甩开:“你他妈……”

迟野贴住他的耳朵,笑两声:“我搬来和你一起住。”

夏允风刹那间松一气,才意识到掌心了汗。迟野浑身酒气,喝了不,搂着他不放手,脚步却不稳当。

夏允风被他带的连连后退,靠住餐桌,快烦死了:“滚去洗澡!”

迟野不住的吻他的脖子,湿乎乎的气息黏在夏允风的皮肤上。他好喜欢咬夏允风的耳朵,醉意滔天,他闭着眼睛吐露心声:“小风,我好爱你啊。”

夏允风僵硬的看着他,在那如波涛般汹涌的热浪里一点点红了脸。

迟野呢喃着:“我好爱好爱你。”

千年石头也该化了。

夏允风带迟野去洗澡,浴室灯很亮,迟野被扒光了站在淋浴底,热水从上往浇,他抹着脸喘了两气。

挤点沐浴露打上,迟野搓着泡泡问:“怎不是牛奶味的了。”

多大了还用奶味的沐浴露,夏允风懒得搭理醉鬼,捏着迟野的腰:“转身。”

迟野扶着瓷砖背过去,光底,他后背上有一道不短的疤。

从前没有的,之前亲热时夏允风也没注意到。他伸手摸了摸那里,靠近后腰,摸的迟野绷起身体:“好痒啊。”

夏允风皱起眉:“你这怎弄的?”

迟野拧着身体往后看:“什啊?”

夏允风用了点力:“这个疤,怎搞的?”

“哦,摔的。”迟野转了回去,不太在意的说,“摔倒的时候挂着铁丝了。”

光想想都觉得肉疼,夏允风打开淋浴,把迟野身上的泡沫冲掉:“你以后去工地的时候小心一点。”

“啊。”迟野往捉住夏允风的手腕,表情有点茫然,“我不是在工地摔的。”

喝醉的人藏不住话,夏允风发现他哥一喝多就仿佛减龄十岁,顺着问道:“那你是在哪摔的?”

“我啊......”迟野笑盈盈的,低头在夏允风嘴边亲了一,说悄悄话似的,小声说,“山里,我在山里摔的。”

夏允风微微一愣,迟野关了水,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身体,絮絮地说:“我第一次爬天梯,好高啊,带队的人说,以前经常有人从这里摔去,摔去就是粉身碎骨,难怪小风会怕高,那玩意他每天都要爬好几回。”

那是高考完的暑假,迟野独一人背上行曩去了中国西南部的一个山区。那天迟野抓着冰冷的天梯扶手,大风卷过皮肤,擦的脸颊生疼。他一步步爬上去,高度令人生畏,稀薄的氧气更是让人无力喘息。

迟野当时想了很多,基本都和夏允风相关,他想起停电的那个晚上他带着夏允风爬上屋顶,他一起看星星,他问夏允风,在山里叫什名字。

直到那一刻,迟野才真正懂得了“野草”的由来。

没有什比亲身经历更让人感身受的了。

迟野的经历不及夏允风过去的万分之一。

他还记得第二天早上夏允风爬梯/子时的窘态,小心翼翼的抓着扶手,仿佛身后是万丈深渊

那时迟野还笑他,说他胆子小,怕高,把夏允风吓得在梯/子上乱颤。

原来道理这简单,只是从前的迟野并不想去了解。

迟野想的入神,心疼的厉害,没留神脚滑一,摔去的时候挂到了天梯的铁扶手,后背上的伤就是这来的。

夏允风听的心惊肉跳,没人比他更清楚从掉天梯有多危险。

迟野还在笑:“我运气好啊,面是铁网围成的小平台,我就挂在那哈哈。”

夏允风夺了他手中的毛巾,被那笑容刺痛,咬着牙关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谁疯呢。”迟野晃晃悠悠的找​​内‍裤‌,不大稳当的弯着腰穿上,“我就是想去看看,小风长大的地方是什样。”

夏允风拉着他的胳膊,怕他摔倒:“看过之后呢?又怎样?”

迟野顿了顿,被热水泡过的皮肤很红,他摸了己的眼睛,说:“看过之后我更想他了,但是我不去找他。”

夏允风心脏快要被扎透,他贴近迟野的身体,伸手从后抱住他:“为什不找他?”

迟野似乎不太想说了,犹豫的抿起唇。

夏允风晃动迟野的手臂,像小时候拙劣低级的撒娇:“哥哥,为什?”

迟野被磨软了耳根子,终于将噩梦摊到夏允风面前,他低头,连声音都放的很微弱,像是怕惊动了什人。他说:“小风会不见的。”

夜深了,窗纱半掩。

迟野喝多酒,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夏允风安顿好他,回到客厅帮迟野收拾行李。

行李箱摊开,当年收衣服不太有耐心的人,箱子里井井有条的码放着衣物和日用品。

夏允风把一一拿来,日用品放进浴室,衣服收进己的衣柜里挂好。

忙活完去洗了澡,上床时发现迟野又把眉头皱着。

他躺来,拱进迟野胸。

要是醒着对方肯定要说他像小猪拱地,但现在迟野只会抱紧他。

夏允风用手抚平迟野的眉心,指尖轻点着他的眼尾,铃铛晃动,他亲亲迟野的嘴角:“小风不会丢了,哥,好梦。”

第二天俩人是被闹钟闹起来的,夏允风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把闹铃关了。

迟野烦躁的扯了被子,掐着夏允风的腰把人捉回来,脑门顶在他的后脊上蹭。

冬天的被窝,还有个结实的怀抱,夏允风也不想起,懒懒的趴在枕头上,等迟野把己蹭清醒了,手伸进睡衣里摸他的肚子。

男人早上那点事,禁不起撩拨。

夏允风翻了个身:“别瞎摸,我想尿尿。”

迟野眼都不睁,初醒时声音还很沙哑:“尿呗,谁不让你去了。”

夏允风提醒他:“小心我尿你手里。”

“不讲点卫生啊!”迟野推开人,手掌按着太阳穴坐起来,“嘶,头疼。”

夏允风也坐起来,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喝多了还不洗澡,次再这样你就别回来了。”

“我没洗澡吗?”迟野揪着领闻一,只闻到沐浴露的香味,“胡扯,我香喷喷的。”

夏允风翻个白眼,从床上

来,敞着上身找衣服穿:“那是我给你洗的。”

迟野昨天和事务所的事聚餐,安德鲁逮着机会了他好多酒,他完全断片,但看身上的舒适程度,夏允风把他伺候的不错。

迟野跳床,走到夏允风跟前捏他的脸:“昂,小乡佬挺会疼人的。”

好多年没这叫了,喊完彼此心底都泛起点涟漪。

夏允风拍开迟野的手,嘀咕一句:“去你的。”

他不是从前那个土里土气招人嫌的小乡佬了,只有迟野爱着最真实最原始的夏允风。

夏允风走几步,折回来,按低迟野的头,附在他耳边说:“哥,我也好爱你。”

第81章

三月初,迟野调回中国的申请终于批复,但因为合约没到期,迟野还需要在德国服务一年才回国。

收到讯息时迟野在事务所加班,他给夏允风打电话,听对方不大爽的语气,笑着安慰:“没事,美术馆项目的工期就够长的了,我再接两个国内项目,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这说夏允风才高兴点。

上个月夏允风陪迟野去看了医生,迟野的睡眠受心理原因影响一直不好,在德国时迟野也去医院看过,但治标不治本,没多久又反弹。

不过这回和医生聊过之后情况明显改善很多,是在琼州时和凌美娟那番谈话让他放心结,也是夏允风的陪伴起了作用,起码迟野现在睡个整觉了,噩梦也不如以前做的频繁,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迟野三月十八号的生日,那年就错过了,没一起过,因此夏允风很重视。

但老天爷专爱和他作对,迟野生日前几天接到总部通知,要他回去开一个国际会议,日期刚好是迟野生日当天。

夏允风知道后一天没搭理迟野,个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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