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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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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气咻咻地一拍桌子:“对不对!这就是通天那家伙给我七师弟教的。还有呢,最过分还是老子。”

“老子?大家都知道啊,修无为道,他怎过分哪?”红云拍拍不像的肩,“这样,这咱也来一个。等着啊,我从那边过来——呦!七师弟,干嘛呢?”

“……”不像这次没动手了,反而是转过身去,长身而立,一手背在身后,缓缓转头,神色深沉,“我,在想你。”

红云:“嗯?您想我做什。”

不像:“你我二人的关系誓不为大众所容,天,你我需得忍耐。”

红云:“……”

红云:“天?”

不像:“你不爱这爱称吗?昨夜你不是这说——”

台观众的起哄声中,红云一扑过来,捂住不像的嘴,将不像这最后一个包袱二番一抖,利爽结束:“别说了,后面不过审!”

谢圣和罗睺就坐在后台,好一帮徒弟都蹲着看。这一场《说邻居》是攒底,红云与不像说完,大家上台一致道谢,天这场就算演完了。谢圣带着徒弟一起台,立即就有负责舞台的麻雀精手脚利索地将矗立在台边的主镜关掉——没错,这千年过去,见长的不止是红云的捧哏技巧,麒麟弟子也将当初的“收音机”,改版换代,如升级成电视机了。天的这一整场表演来,所有的内容都通过水镜收看,票价也比现场票便宜得多。

临走到后院,红云突然停住,一拉谢圣的手,很不好意思地坑头:“师父,跟您说个事。”

“嗯?”谢圣挺惊讶,红云一般有疑问的时候从不会这扭扭捏捏,是很敏而好学的,“你说。”

红云红着脸道:“您,您不是许久没收徒了吗?咱茶社上都猜测,您不会再收徒了,所以前段时间,咱兔圈有两只兔子

开了灵智,化了道体,说想拜我为师,我见他怜,便应了……还没正式拜!来您这先说这个事。您看成不成?”

谢圣都惊了。

其实仔细算起来啊,他到这洪荒来已经好几千年了,但面容上非但没有半分老意,反倒因为道行的不断加深,越发显得光亮水滑。那皮肤比从前在‌​现‌­‍‎代‌‌那会好多了,所以这一天天的来,一点都没概念的。

没成想,一晃己的徒弟都要开始收徒弟了!

“当然以了,以你的本事,现在足以承担为人师的担子了。不过你说兔圈……”谢圣有点汗颜,这徒弟收的是够不挑的啊,还啃得是窝边草。

红云连忙道:“他一个叫定光,一个叫玉兔,师父若是愿意,我便喊他来给您瞧一瞧。”

“……”谢圣都愣神了,叫什的?

定光?玉兔?

玉兔就不用说了,后世特别多关于的艺术形象,嫦娥身边捣药的兔子嘛!定光知道的人稍微些。这是谁呢?《封神演义》中有桥段说明,他其实本来是通天教主门,截教的门徒,但在通天战败后,背叛师门,逃到了西方,被准提、接引二人度化而去,最后成为了定光欢喜佛。

背不背叛先不慌提啊,这个欢喜佛……谢圣喃喃:“难怪呢!”

兔子嘛。欢喜佛嘛

搭一搭,感觉一他不的风格。”

为什相声演员都有个搭档,和己熟悉的搭档使活效果更好,就是因为不的人有不的表演特色,包括节奏甚至音调,这都需要长期的磨合才和谐,就和挑琴是一样的。

不像在表演时一般洒脱、然,近段时间也使需要卖相——也就是用表情逗乐观众的包袱了。这就是逐渐形成了己的特色,这种台风就比较雅致,使文哏更让人信服,歪唱歪说形成的反差也更叫人觉得乐。至于孔宣,因为其根脚乃是禽鸟一类,故而更喜欢在表演时卖弄一贯、柳活。

所以不像的表演很稳当,开头铺平垫稳,一个瓢把进入正活。孔宣就不一样了,样都是使《说邻居》,他开头一定是先用一段腿子活揽住了观众的耳目,再说己的邻居通天如何歪唱,一通抱怨引入正活。

定光、玉兔都是头一次正经和师父以外的人搭,反应然不太敏捷,搭的就比较干。

谢圣这多个徒弟里头,也就红云是头一个收徒的——其他徒弟也不乐意收倒是真的,谢圣便想着既然使给我看了,我就帮忙带带:“玉兔,没你这样搭的。捧哏不是说光‘哦’‘啊’就没了,简短得有简短的用意,长句也要有长句的作用。捧哏是什呀,穿针引线,作为逗哏的依托,给逗哏递台阶他才节节高。”

“就好比刚才那段吧,不像说;‘我前天才见到他的’,你单回一句‘哦’,这不行!垫话垫话,你得给他垫着,你得抓住他这个来言的中心,就着问哪,‘哦?您瞧见他干什了?’这样他才然而然地顺着来嘛。”

“还有定光,你话又太多了……”

·

三十三天外,紫霄宫中。

不知多岁月过去,道祖终于缓缓停住讲道,淡淡看向方众人:“此番讲道结束,吾欲择数人为徒。三清当此行列,日起,你三人便是吾的内门弟子。”

大殿之中,求道者哗然,无不向三清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

。然而三清本尊呢,却各个僵在原地——这个场景,很眼熟嘛!

当初首次讲道结束,他也是这被道祖点名,说要归昆仑山的。结果是什结果,回到山上他家都没了,被赶来寄人篱多年,才终于回的了家。现在三清殿还在元始的盒中躺着呢!都是怕谢圣再点化个什来,这谁受得了。

鸿钧特地顿了片刻。曾经他也不是很在意虚礼的人,但看过谢圣师门相处的人,多多都会对徒孝子恭有点向往吧!鸿钧想要的也不多,三清正八经奉个茶就好了。

然而三清只是疑神疑鬼地疯狂思考了半天,向鸿钧拜去的时候都不见得有多高兴,反而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扼腕感。

三清:猜不透啊,上次也就是一块回昆仑山而已,这次连内门弟子之位都给来了,他……他要不别回昆仑算了!

鸿钧:“……”

鸿钧的眼神一冷了,一个弹指,三个才被他钦点的内门弟子眨眼就被弹了紫霄宫。

用谢圣的话来描写一道祖此时的心理:气都要被气死,滚吧。

求道人不明所以,还以为这是什流程,又很期待地看着鸿钧。谁说弟子

就只收三个了,而且道祖刚刚不也说了,三清那是内门弟子,由内就有外,他混一个外门弟子当当也不错啊。

接引脸皮最厚,此时更是拉着准提,当场向鸿钧拜倒,行顶礼膜拜之礼:“愿拜圣人老爷为师!请圣人老爷收我与师弟罢!”

说实话,因为道不,鸿钧对这两人的观感一向不怎好,但有三清这对比在前,扑通跪、磕响头拜师的接引、准提就显得特别的诚恳、迫切。而且先前的蒲团,也合该有这二人的一份的:“你二人为我外门弟子。”

全殿的人一见此情景,呼啦一通通跪了,大声呼喊:“愿拜圣人老爷为师!请圣人老爷收我为徒!”

昊天和瑶池在一旁,都纳闷了:是他的错觉吗?虽然老爷一向面无表情的,但他总觉得老爷此时好像很愉快,甚至有点享受…………

鸿钧眼睛眨也不眨:“妖族、巫族之中,女娲、后土为我之徒。余人不取,各回罢。”

这话说完

,鸿钧就起身,长氅曳地,带着童子往后殿去了,留满殿的人不肯放弃地仍是大声疾呼。一直等到圣人老爷的身影瞧不见了,大家才惊喜的惊喜、挫败的挫败,各松散来。

有人懊恼地抱怨:“瞧这情形,道祖选徒弟还是按照头一次听道来的!这回我到的早,比我还先的恐怕也就只有镇元子兄了。”

镇元子理都不带理的,鸿钧一宣布课,迫不及待就一撩道袍匆匆往殿外走了——赶紧回去啊,谁知道红云会不会被哪个拐跑了。

大家眼睁睁瞧着唯一一个比较有立场抱怨的人,丝毫不上心地走得都没影了,只哀丧地叹着气,认命。有一人不,心中暗恨:凭什道祖不选我?我又比他差在了哪点?

鲲鹏站在太一、帝俊兄弟俩身边,气得牙花都要搓响来了,浑浑噩噩跟着三足金乌兄弟俩了紫霄宫,直奔己洞府,大摆阵仗苦心卜算。

他觉得,谢圣最开始说的那个相声《争紫气》,指不定其实不是故事,而是预言!

就这埋头推演了数天,鲲鹏什都没算来,前途一片雾蒙蒙。没有办法,他只收拾东西,启程去见三足金乌。三足金乌中哥哥帝俊,掐会算,推演的力最是厉害,鲲鹏估计,这事如果帝俊都算不来,那这洪荒中除了圣人老爷以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算得清楚了。

鲲鹏一跃腾空,翻身便化作遮天蔽日的鹏,翅膀展开不知道长几千里,宛如垂天之云一般。一拍打,直冲太阳而去。一直到那兄弟二人的道场,他才收起神通,化为道体,熟门熟路地推门而入,沿路往主殿走。刚要踏进大殿,便听得里面传来太一的声音,竟是在大声悲哭!

鲲鹏大惊,伸去的脚赶紧收回来了。

不会吧,难道金乌兄弟遇上了什仇家?太一的武力比他强得多,要是那敌人让太一折戟沉枪,他还是别凑热闹的好。这想着,鲲鹏悄不做声地绕到窗边,往里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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