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他不还是要养猫。
逃不开这个悲惨命运的琴酒先生,虽然心底依旧不是很乐意,却只“愿”接手来搭档的爱宠。
至于这愿到底是真是假,就只有琴酒先生己心里清楚了。
只说他现在坐在那,看着眼前位于他前方却互相不理睬的两只,就知道这场景得有多尴尬了。
无辜又怜的喵酱在时隔n久之后,终于见到了那个把己无情抛弃在医院里的主人。
宠随主人形,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月见伊泽的脾气有多差劲,喵酱的脾气就有多坏。
琴酒先生看着那两个各占据一个角落的一人一猫,难得的用己相当昂贵的大脑思考了一秒钟,到底是先哄搭档还是直接把那个猫丢去呢?
还是哄搭档吧,猫什的不管了,看着就碍眼。
只惜琴酒先生还没动手,就收到了一人一猫的嫌弃。
琴酒:“……”
行叭,你两个说了算。
然而在最后的最后,喵酱还是被无情的主人抛弃了,看着己主人被那个黑衣银发的坏人拐走了。
只剩孤身一喵留在琴酒先生的某住宅中,陪伴的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盆栽,还有一个空荡荡的水族箱。
喵酱:“……喵呜?”[委屈.jpg]
然而一只猫是莫得人权的,等哪天突然变身成人了再说吧,如果这蠢喵有那一天的话。
借着工作的理由,终于哄好了难搞的搭档,琴酒先生觉得己次要不还是直接……做吧?
哄人什的他实在是不太擅长。
生命的大和谐够缓解人类的一切情绪,然也包括搭档的坏脾气。
而在某些方面足以达成最佳默契的搭档二人组,也终于抽了空闲时间,准备去和不知道哪来的卧底小姐进行亲切的交谈。
只是卧底小姐姐还没见到呢,不怎敬业的搭档难得想起来工作要务,顺便关心了一。
虽然这关心其实没多大用,甚至还有点多余。
“话说那个在医院的线人怎没见到?”月见伊泽想起来之前似乎听他说过,有人打入医院内部,他才取得了患者名单。
琴酒先生思考了一,觉得这个答案会让搭档心情不太愉悦,却还是认真回答了他:“我一开始就没打算依靠他来完成任务,而且他是听从那位大人的指令。”
啊呀,果然是这样子嘛?
月见伊泽身上的气息肉眼见的沉凝了来,怎到处都是那老怪物的人?
真的是让人厌恶。
“那他失踪了是吗?”失踪了就太好了,月见伊泽对任何与那位大人有关的东西,都抱有相当大的偏见。
琴酒先生点头,算是回应他的猜测,“没收到回传报告,应该是被捕了。”
就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不过这种不属于他任务内的事情,琴酒先生暂时并不准备插手,需要他处理的时候,然会转交给他的。
现在,两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去“恐吓”爱的卧底小姐。
“你不该表现应有的怀疑吗?”月见伊泽表情狐疑地
看着家搭档,这个程序是这样子走的吗?
你那八风不动的表情,还有淡漠无情的眼睛,怎看都不像是在怀疑吧?
被质疑的琴酒先生……就有点无奈,搭档未免有点不讲理,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好吗?
如果他突然表现其他的情绪,才会更加让人觉得不太对劲吧。
用一张冷漠脸通杀一切的琴酒先生,丝毫不在意己这不走心的表演会不会被看穿,反正看穿了就直接把对方弄死好了。
没被发现那就皆大欢喜咯。
演戏大家都要配合啊,不然怎玩去?
此时此刻,惨遭看穿马甲的kiru小姐姐,都不知道己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苟着了,现在这情况她明显是苟不住了啊!
在看到gin先生现的那一刻,kiru甚至咸鱼地想她就这凉了算了,以后这什鬼卧底谁爱来谁来吧,反正她不来了,直面两个大鬩王的压力太大了。
要不是fbi那群家伙拿弟弟本堂瑛海威胁她,她才不愿意和那些家伙合作呢!
好吧,这些都是假话。
水无怜奈心里清楚,从她跟着父亲的脚步一起变成了卧底,就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己选的路,只一步步走去了。
这不代表她愿意面对组织里那两个大杀器啊!
被gin要求证明己清白的时候,水无怜奈的不置信清楚明白地写在脸上。
brandy都知道了,gin会不知道吗?
你这特是在忽悠谁啊?
她的眼神落在另一边,某双手插兜面带微笑的青年安静地看着她,和之前向她询问pany联络点时的表情没什区别。
柔软蓬松的茶色发丝跳跃在眉间,眼瞳是干净清澈的琥珀色,明明是在笑着的,眼中本该是温暖的瞳色,却冷淡的好像千年不化的冰雪。
水无怜奈没控制住倒吸一气,那是个真正的鬩鬼,她无比确认那就是一个看着她死在面前都不会颤抖一眼睫的刽子手。
月见伊泽被迫跟来打酱油,心情其实并不是很愉悦,却没想到kiru小姐姐那害怕他?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看了回去,不意外地看到漂亮女士眼中一闪而逝的恐惧。
啊呀?他好像还没有开威胁人呢?
kiru和他对视着,随后艰难地收回了目光,她在那样的眼神中只读了一句话。
【不乖乖听话的话,那就真的会死掉的哦。】
kiru知道,她是真的会死掉的,brandy,gin,这两个人如果对她动手的话,甚至连理由都不会去编一个。
对于生命的渴望,想来够战胜未知的恐惧。
顶着这两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低气压,kiru甚至都不记得己到底和gin说了什,就迷迷糊糊地接了和fbi那边试探的任务。
她觉得她是被穿越了,不然为什她什都不记得!
·
在风景甚好的某处,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在工作的话,看起来更像是两个人的约会。
月见伊泽百无聊赖地倚在那里,看着家搭档先生架着个瞄准
镜,对着他视线所不及的某个地方。
“你不是知道他是在做戏吗?”为什还要按照那些人的想法来?
聪明人的世界就是这的复杂吗?
非要把戏本演完才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咱诚恳一些直接一点不好吗?
月见伊泽表示不太懂,他就是个普通人,莫得高智商,也莫得剧本,他只有无脑平a的武力值。
反正恕他直言,在场的这几个没有一个打得过他。
琴酒先生头都没回,继续盯着远处正在发生的有趣场面,声音愉悦地提醒某人跟着看戏:“啊,你看,猎物来了,好戏要开始了。”
那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被利用的□□又是谁呢?
戏里戏外难道真如你所愿吗?
月见伊泽看着这样的戏码觉得有些无聊,要是让他来搞,估计就是一波大招全带走,明晃晃地“无人生还”留给fbi。
多省事啊!
惜他的意见被反驳了,然而某人选择性遗忘了,当初还是他主动提要把那些有趣的卧底留来玩呢。
日常对己认知错误的某人,在心里嫌弃了一会想这主意的搭档,手里端着个望远镜开始看戏。
啊呀,他就当欣赏一无辜怜的猎物准备怎挣扎好了。
就看看在求生的欲望之前,谁比较重要吧。
在他的镜头,活像是被威胁实际上就是被两方威胁的kiru站在那里,与来fbi的赤井秀一对峙着,清晰地对话穿过电流声,从耳麦中传来。
那个气质阴郁却显得过分熟悉的fbi成员现在镜头里,唔,似乎是有些眼熟的针织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