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虽然气势逼人,装扮却平凡得出奇,一身干净利落的青布长衫已洗得发白了,说是长衫,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衣衫的下摆距离他的膝盖还有半尺来长,看上去既不像长衫,也不像短衫,在腰间随便用一根黑色的布条绑了起来,就算作是腰带了,双手的袖子高高地卷了起来,露出了一截白暂而有力的手臂,脚下穿着一双旧了的黑色短靴。
这只怕是除了云笑天之外,苏燕燕生平所见过的最简单、最随意的装扮了,但奇怪的是,这本来平凡而滑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觉得平凡与滑稽,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自然,就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那身衣衫而存在的,又仿佛那身衣衫已与他的人融为了一体。
所以,没有人会觉得他的衣服可笑,正如没有人会觉得他的人可笑。
这是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那柄剑?
他的剑就挂在他左边腰间的腰带上,剑还未出鞘,剑锋藏在漆黑而古老的剑鞘中,只露出漆黑的剑柄,看上去不过是一把很普通的剑,可是却有一股阴森寒冷的剑气透了出来,砭人肌肤。
酒楼的掌柜缩在柜台边,目中透着莫名的恐惧,浑身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牙齿不住地打颤,发出一阵阵“咯咯”的响声。
苏燕燕已不在盯着那少年,因为她发现无论盯着他身上什么地方,只要多看一会儿,就会觉得很不舒服,她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是有根无形的刺扎进了她的眼睛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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