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每次见到夜少辰，总是火药味爆棚，每次都要将夜少辰骂个狗血淋头。

以前，他以为她只是矫情，而现在他慢慢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

他双手支撑在墙壁上，将她壁咚在身下。

“好，既然你这么厌恶我。那我最后再问你两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等回答清楚之后，我以后绝不再纠缠你了。”

阿月原本充满了怒气而起伏的胸脯，此时渐渐地平息。

“好，你问吧！”

“第一，你当初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他的声线很低沉。

那时候的她，的确是只有十八岁，十几岁的小姑娘还不成熟，或许有些分不清楚爱情吧。

阿月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幽幽的壁灯光芒下，她仍旧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熟悉的气息。

是的，她恨他，这种恨意还是那么的清楚。

特别是那些人将她按在手术台，强行将那个孩子打掉的时候。

她就告诉过自己，这辈子不原谅夜少辰。

那种仇恨，那种怨念，是绝对不可以被原谅的。

许久，她冷笑了一声，“夜少爷这话问得真是有意思的很……十几岁的年龄知道什么叫做爱情？那叫懵懂青春期！”

“可是，你那时候分明说过，你爱我的……你还把第一次给我了。”

阿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在你之后，我交过四五个男朋友。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都记不清楚了。”

夜少辰的脸色又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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