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人怎么撤走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宥州城内,原宥州州衙临时成了鄜延路帅府,鄜延路经略按抚使刘延庆抚着胡须沉吟,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刘延庆的儿子刘光世守在一旁,做思虑状半响说道:“父亲,儿子认为我军不易冒进,还是驻守此地多观察几日,同时与河东路姚帅取得联系,探听姚帅那边是什么情况!”
听儿子刘光世这般说话,刘延庆点了点头,言道:“为父也有此意,但若是在宥州耽搁的久了,朝廷不免要责罚下来,况且种师道与刘仲武二人由泾原路与环庆路出兵,想来这个进候己过打到了灵州城下,为父若是去的晚了,实是不好交待。”
对此刘光世不以为然,言道:“泾原与环庆两路距离灵州太近,他二人自是占得地利的优势,父亲大人从国内一路打来,立的功比二人多了,陛下若是责罚,朝中自是有人看不过眼的,再说凭父亲您与童帅的关系……”
“住口……”刘延庆轻哼了一声。
史书上对刘延庆的评价实在是太过一般,性格胆小而投机,史书上记载其有战功是不假,估计也是借着别人的光得功,再者说做为刘延庆的属下,韩世忠曾斩落西夏监军驸马,这功没落到韩世忠的头上,却免不得要记在刘延庆的头上,除此外刘延庆与童贯的关系非同一般,若不然宣和伐辽时,童贯也不会弃种师道不用而用刘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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