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杉站在原地，看着眼神呆滞的战北戎，心里一阵心疼，自己就这样伤害了对自己这么好的人。

慕水杉紧咬着嘴唇，压抑住心中的各种情绪，快速将东西随意的收拾了一番，不再理会战北戎，转身朝楼下跑去，生怕自己脚步太慢了会犹豫会后悔。

还没等慕水杉走出门，战北戎已经跟在慕水杉的身后，立刻挡在慕水杉的面前，深邃的双眸里通红通红。

“杉杉。”战北戎放下往日的高傲与自尊，轻声的说道。

“北戎，你别这样，好不好。”随着几丝隐约的哽咽声，慕水杉的话语里同样充满了祈求与无能为力。

战北戎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往日里反应快速的他，在这一刻居然想不到任何可以将慕水杉留下来的办法，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无助。

“杉杉，我知道，现在的我，面临很多问题，你给我时间，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的。”战北戎的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晶莹的液体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慕水杉的眼眶中滑落了下来，落在嘴里，咸咸的。

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战北戎事业上不顺而嫌弃他，就算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可是现在……

慕水杉一手扶额，脑袋里的思绪一片混乱，眼前这个人明明高傲到从来不肯低头，现在却在她一个小女生面前低头说着那些本不应该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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