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和眼角痛出的水渍。
然后他软下`身子,像卸掉重负一样压在阿杰身上。
他说你原谅我,我没有做。我是想来着,但我大概是做不到的。
阿杰拍拍他的后背,说我知道。
火炮又说,你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真的会受不了。
阿杰咬咬牙,又捋了捋他的发茬,他说我也知道,但只有这样我才有新的生活。
火炮再说,你不会不喜欢我的,你那么喜欢我,你怎么忍心。师爷都那么狠心吗?如果我再找师爷,我绝对不找你这样的。
说完这话,阿杰突然哭了。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到枕着的海绵里,火炮把头压在他的颈窝,他看不到。
那天晚上他们就睡在洗浴中心,第二天醒来还是各回各家。
阿杰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可却觉着那些事都不是自己惦记的。他的下`身还残留着前一夜剧烈运动之后的钝痛,那痛沿着脊椎漫上,抓住了他的心脏。
他们都以为那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翻云覆雨,最后一次正式的见面。火炮没有问阿杰准确的离开时间,而阿杰也逐渐明白,他真的不能让火炮来送他。
那会是一场无声的别离,从此两人走向不同的旅途,再无交汇的可能。
但命运并没有让他们就此一刀两断,就在阿杰已经定下了机票,并打点好一切,准备三天之后启程时,火炮出事了。
出事的那天阿杰意外地想要早睡,不到十二点就躺在床上,看妹妹传来的讯息,再翻翻她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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