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这狗奴才上次连续干了我七次,所以……唔、所以我……我的後面才会为你而湿了……」
被连续做了七次就会很湿吗?明明没有作任何润滑,但希洛祈的第三根手指仍能轻易推入穴内,彷佛连小穴都在热切地欢迎他的到来。当手指直达最温暖的深处,伴随著向日葵沙哑的呻吟,还有穴门的收缩,彷佛要把这几根手指都锁在里头,让它永远不能出来。
转动手指的话,便会听见对方酥软的猫叫;手指慢慢抽出之时,只闻向日葵连连喘气,喘气之中,又似包含著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欲望。
希洛祈扶了扶自己挺拔的阴茎,低声问:「我可以进去吗?」
向日葵没有作声,只是转过身来,让屁股压在笼子的铁枝上,用双手掰开股瓣。
希洛祈突然觉得喉咙很乾燥,急需解渴。
这少年的小穴正在张张合合,像呼吸般有节奏。收缩之时,还有些蜜液从甬道喷出,透明的黏液淌落下阴,像酒那麽醉人。
「希洛祈……要上就上,别废话……」
然後,希洛祈没有犹豫,诚实地遵从了心底的欲望。
被遗忘在神殿房间角落的旁观者,清楚目睹了那家伙像野马般冲入穴道的一刹那画面。一直没有反应的他,在这刹那把眼皮垂下来,只剩下一道幼小的眼缝。
在眼前上演的戏码是最原始的人性剧场,那并不是因爱而结合,那是纯粹地追求性爱的快感,纯粹得连其他人的存在都可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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