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双笑眼，聂圣元心弦微动，他冲对方露出一个清润的笑容，问：“什么问题？”

傅姿指指外头，天真无邪：“外头的记者，是聂老师请来的吗？”

“带着记者上门给别人道歉，难道就是娱乐圈的规则吗？”

聂圣元脸上血色褪尽：“记者？”

他立即站起来：“抱歉，这记者可能真是我招来的，我现在就出去跟他们交涉。”

“不用了聂先生。”傅姿态度淡淡的，跟刚才没什么两样，“我之前说过，网上那种程度的吵闹影响不到我，所以就算你没有过来‘道歉’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喜爱，我说过，我是你的十年老粉，不过可能说得不够清楚。”

“我粉的是你饰演的角色，而不是你聂圣元这个人。”

聂圣元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傅小姐，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

“我是医师，你不会希望自己总会看到我的，不过说到留一线这事，我又有个小问题想要请教聂老师：昨天前天的这两篇拉踩我的通稿，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团队在未告知你的情况下私下自做的决定？”

“这满篇的男盗女娼写得有板有眼，如果当事人不是我，我都相信这事是真实发生的呢。”

聂圣元脸色血色尽失：“傅小姐，这事我不知情，我需要回去调查之后，才能给你答复，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真的很抱歉。”

他坐在餐桌对面，低着头，比一开始拘谨了不少，外头的记者用的是倍焦镜，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聂圣元的神情和态度，在镜头下显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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