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了。”凤初翼要将楚月抱起来。

楚月按住凤初翼的手，“别……现在不说，我真的没有机会了……”

凤初翼低头看着楚月，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肩膀，“我在听你说。”

“我猜到你的是肃王的人，却没……没能猜到你居然是肃王妃的哥哥。”

“我知道，即便我活着……我同你也没有机会了。”

楚月急急的喘息了两下，抓紧凤初翼的衣袖，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你有没有……一刻是……对我有点喜欢的

？”

……

凤初翼的沉默，让楚月弯起嘴角，“我知道……你不会……”

“有。”凤初翼沉声道：“若你不是萧厉的人，我会对你动心。”

两滴泪珠滴落在地上，楚月已有些涣散的眼神，还向凤初翼看去，“其实我姐姐被萧厉害死，我是隐姓埋名……受尽屈辱跟在让他身边……”

“本想有朝一日，能够为我姐姐报仇……看来如今已成虚妄。”

凤初翼咬牙忍住心中翻涌起的不舍，探着楚月逐渐冰凉的身体，“你姐姐的仇我会帮你报，我绝不会让萧厉轻易的死。”

楚月窝在凤初翼的怀中，微微牵起嘴角，“凤初翼，你可相信人……会有来世。”

“来世我们在一起可好。”

楚月抬手想要再摸一摸凤初翼的脸，半途却垂落下去。

“好。”

凤初翼抬手握住楚月掉落下的手，胸腔无声的震动起来，楚月在他怀中逝去，嘴角却带着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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