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凉风,才算是止了些心绪。他向来对自己坦诚,哪怕用“只是太过尴尬”来自欺欺人,他也知道,自己这是怕了。
胆怯,是因为生起的感觉陌生得可怕;退避,是因为本能的想要否认。至于否认什么,他不能,也不愿去想。
顾青甩开脑中杂乱,发现周围并无半点声息,他这才感到不对,侧耳去听,窝棚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响动。
顾青直觉不好,意念才动,身子已经一头扎进了窝棚,借着屋外的微光,但见颜铮仰躺在稻草间,人已晕了过去。
该死!顾青暗骂自己。颜铮当时都已经压得呕血了,这起猛了的药性靠他一个雏儿怎么纾解得了。
顾青只得上去,三下二下先除了颜铮的衣衫,果然全身的皮肤都似饮饱了血,暗红浮于表面,青筋隐起犹如金银错线,于坚玉般的身躯上勾画出诱人纹饰。
顾青的眼神暗了暗,这般情形,他再不愿,也不得不仔细回想原主两次被喂殊妙香时,是怎么给解了的。
他试着探出手去,修长的十指用力触压着坚玉的每一寸表面,以期安抚它们因迟迟未等到抚触而生出的报复,一遍又一遍,原主曾羞辱着以浑身受鞭挞来缓解的痛楚,顾青正奋力以双手去解。
不知不觉中回想得太过专注,顾青简直能重临原主的感受,好似那鞭子也挨在了他的身上。此刻,通过十根长玉般的手指,他亦不自觉地传递出痛中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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