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幕发呆,他都走到近前了白束还没反应,只能在肩头轻拍一下。
白束立即弹跳而起,椅子登时倒地。
看清来人白束一双眼里惊恐的神色才慢慢平息下去,轻声道:“师父怎的又过来了?御宴散了?”
这才注意到远处弦乐早已停了。
“怎么了?”宁琅皱眉问,“皇上来过了?”
白束收了眼底的瑟缩,呆坐在椅子上:“师父怎么知道?”
“皇上一早离席我便觉着不对,不放心你遂过来看看。”
“师父……”白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抱着宁琅腰身,埋头在宁琅身上。
不只是因为宁琅身上的冷香,还是宁琅本身,白束只觉顿时心安,慢慢把心头的余悸也抚平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漫过头顶的悲伤。
宁琅今日穿的是件薄缎单衣,过了一会便觉腰间点点冰凉,也无从安慰,只能静静顺着白束后背,等人哭够了再询问。
白束大概哭了有半柱香的时辰才止了泪,从宁琅身上抬起头了,带着鼻音不好意思道:“平白给师父弄脏了一身衣服。”
“不妨事。”宁琅蹲下神来直视白束:“哭够了?”
“嗯。”白束点头。
“那说说怎么了?”
白束只觉嗓子发干,斟酌了好久才缓缓开口:“皇上他……他觊觎过我母妃。”
宁琅眉头敛起,只听得白束继续道:“他刚刚……好像把我当成母妃了……”
宁琅把唇紧紧抿起,眼底多了一股肃杀之意,过了良久才开口,“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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