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他就是一个不慎摔到在龙椅前我都一点也不奇怪。”
宁琅笑了笑,对着人背影道:“他今日很威风,章程也顺利走下来没有出错,一举一动皆是帝王姿态,君临天下,挥斥方遒,你可满意了?”
白束笑着看过来:“这还是萧怀剑吗?”
“这条路是你给他铺过去的,人是你选的,该是怎样你不清楚吗?”
白束垂下了头,轻声道:“我当时并未想这么多,我还记得当年前太子因一个藤球为难我,他在澍兰苑帮我开脱,那时我孤苦一人,前后无援,只觉得这少年竟因我忤逆太子,不是太耿介就是太傻。”笑一笑,“如今看起来耿介和傻果然都有些,耿介于天理道义,傻在世故人情,既有原则坚守又有怀仁之心,应该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走过去靠坐在宁琅身侧,笑道:“有一种养了多年的萝卜终于开花了的感觉。”
宁琅笑一笑,抚着人墨倾长发:“此间他人事已了,是不是该筹划我们的事了?”
白束抬头:“师父?”
“你要给我一个交代,给你的族人一个交代,给萧怀剑一个交代,还要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如今都交代完了,是不是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了?”看了人一眼,再道:“我已经决定了,等再过几日新皇把政务理顺了,我便请辞京去,届时天宽地阔,你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
“当真?”白束挺直身子看过来,一双眼睛清亮如千里冰川,转而又黯了黯:“那宁老将军呢?他能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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