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过去那么久,难以寻找,好不容易,江仲离找到了一个侍从。
那个侍从供认,他亲眼看见,是金郡王给定国公拔出箭簇的时候,左顾右盼,撒了一把不认识的药。
我大怒,要治罪,可当时金郡王在外面打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只能等。
可金郡王班师回朝的时候,要把小侍从拉来作证的时候,小侍从死了个不明不白——查不出什么内伤什么毒,但是尸身不腐,跟定国公的死法一样,也是因为三花锁血。
唯一的证人死了。
那个五内俱焚的感觉,倏然在胸口炸起,想得到当时,有多急火攻心——好像没了关羽的刘备,一整个心,全想着报仇,平时的理智,被怒火全烧没了。
“好大的胆子!毒了定国公,又毒证人,哪一天,是不是要把我也毒死?”
周边几个人全跪下了,江仲离献计:“国君息怒——有些事情,真要秋后算账,自然是要找个由头的,他有军功。”
是啊,他为了景朝,出生入死。
“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就不能胡乱判断,不然,国君亲口问他?”
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
叫了金郡王和百官来,赐酒,说是谢他保家卫国,尽忠职守。
他少年得志,高兴的了不得。
酒过三巡,他酒量极浅,已经开始醉了,江仲离叫我退到了帘幕后面,自己看着他醺红的眼睛:“定国公没了一段时间了。”
他低下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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