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怕,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冲动?经历了那么多,该有所成长了,难道我真的就像小学班主任骂我的那样,我就是个马大哈?
操!我干涩地骂了一句,马大哈能活到现在?
嘎巴嘎巴嘴,缓解了一下饥渴,我爬上倒塌的石头建筑,这个地方比较高,我想胡子他们应该很快会找到我的。
又等了半天,不仅倒挂哥没有出现,连胡子他们也没了动静,我有些发慌了,大吼了两声,死寂的枯萎丛林里,我的声音听上去无比突兀,扭曲而诡异。
没有任何声音,整个世界,不觉间似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拿起望远镜往风蚀山的方向看,瞬间冷汗又冒出来了。
枯萎胡杨林的边缘直通天际,没有风蚀山,只有昏黄的天边,昏黄得如同沙尘暴将至的前夕。
风蚀山呢?没了!这怎么可能?这个枯萎的丛林地势比较低,四周戈壁环绕,那些突兀的风蚀山一眼就能看到,可是现在它们竟然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一望无际枯萎的死树。
“胡子!”我这下子真的急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你们在哪啊?”
干涩的嗓子让我的声音十分的难听,如同破锣一样,声带的撕裂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我强自忍住,爬上一棵较高的枯树叫喊起来,直到我的嗓子彻底嘶哑到发不出声音。
我无力地瘫在树枝上,看着昏黄的天,感到从所未有过的绝望。之前掌控变数的那种快感,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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