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时间留在她的身边,总是好的。”
阮棠翻了个白眼,“那你来做什么?”
“和你旁边那位一个想法呗。”
和明珈随意的剥开一个荔枝,放进嘴里,唇齿生津,“这不是挺甜的吗。”
说着,便要再剥一个喂给她。
“酸的。”阮棠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特别酸。”
和明珈:“甜的,非常甜。”
“酸的。”
阮棠扭头看曲绍年,重复了一遍:“就是酸的。”
曲七爷淡笑,附和的一点头,“酸的。”
……操。
和明珈目瞪口呆,这指鹿为马可还行?
那作精已经转过头来看他,固执的重复:“就是酸的,你有意见?”
“没有,酸的我牙都掉了。”和明珈从善如流的改口,指着旁边的管家,斥责道:“怎么把柠檬端上来了,还不去换成正宗的荔枝?!”
小和亲身演绎了什么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事实证明,指鹿为马的不一定是赵高,也有可能是阮棠,而且这群人还都得配合着。
见他改口如此之快,阮棠无趣的“啧”了一声,转过头去懒得搭理他,没意思。
小和却是不想被冷落,非常自觉的往她旁边凑去,男人半蹲在她的藤椅前,笑意吟吟的打量着她的脸,说:“本来还担心把你关在这里会消磨你的生气,看你还有力气作,我就放心了。”
“你以为我会哭天抢地、要死要活?”
阮棠朝他勾了勾手指,在男人贴耳过来时,她的唇却漫不经心的划过他的耳垂,带着掌控全局的轻佻,划过脸颊、最后在他的衣领上留着一抹红印。
女人的低笑,身上的芬芳,无不是致命的诱惑。
她却不屑一顾的告诉他:“小和啊,凭你们几个,还真没有这个本事把我逼到那种程度。”
她微扬的眉似乎在说,裙下之臣,不足为惧。
以为囚.禁她,就能掌控住她吗?
太天真了。
“我知道,现在的我掌控的信息还不够完善,我无法完全确定姐姐背后的势力与你现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产生分歧还是在计划之中?我也不知道,继续下去还能将你留多久,这个所谓的现代社会屏蔽信号的区域能不能屏蔽非自然力量的探索?
这些,都是我还要继续完善的工作。”
阮侨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不知何时来到了阮棠的身边,不紧不慢的解开白大褂,将其搭在阮棠的身上,为她挡住微凉的风,男人深黑的眼眸注视着她,偏执中带着冷静的疯狂。
他说:“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姐姐。”
“当年,我被那股神秘的力量遣返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曾经答应过我,说你还会回来。当时的我分不清它话中的真假,但这句话却是唯一支撑着我走下去的救命稻草,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研究、探索,以及为你的回归提前布置好欢迎仪式。”
或者说,陷阱。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将她推进了陷阱,让她成为他的囚徒。
“你知道我会回来?”阮棠嗤了一声。
狗比系统下的好大一盘局,竟然在古代宫廷那个世界就提前给她挖坑呢。
阮侨这步棋,他们走的太精明了。
从一开始,以时空扭曲的意外为由,将阮侨安插进去,在那个世界里给她增加难度,随后当阮侨失败被遣返回去时,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刺激的走向黑化,而系统只消在阮侨身上埋下伏笔,到了这个世界……
果然就派上大用场了。
专门用来坑她的。
“我不得不承认,阮侨,你的确坑到我了,但是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掌控我,那就太愚蠢了。”阮棠微微一笑,直面他,坦然的道:“我不妨告诉你,我有很多种方法现在就抽身而去,但是我留在这里,只是因为以你那点小手段,还不足以逼出我的后手。”
“鹿死谁手,结局还未注定呢。”
她完全可以选择放弃这个任务,然后进行下一个世界,只不过,这样无疑是向系统认输,阮棠不屑为之;她还可以启动前往西幻世界的通道,抽身而去,再寻机会回来将楚溶等人挨个攻略便是,但是这种类逃兵的做法,她也不屑于做。
阮棠的本性就是刚啊。
她不惧怕任何挑战,也不受任何人威胁,他们以为联起手来就能控制住她?
那不妨就玩大点。
在这群人的管辖范围之内,把四个攻略者的好感值刷满,这种游走在刀刃上的攻略方式,岂不刺激?
阮侨见他满脸笃定,若有所思。
大秘书推着和静庭走过来,那个坐在轮椅上病恹恹的毒蛇,一句话便点破了她的所思所想,道:“在我们找到彻底将你留下的方案之前,和细风等人是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阮侨挑眉,“你确定他们几个愿意接受这种方案?”
和静庭反唇相讥:“你确定他们几个愿意接受你撩完就跑,换一个世界继续风流,然后将大家忘得一干二净的结局?”
……好吧。
那相比之前,暂时的隐忍,即便不能见到阮棠,他们三个还是可以忍忍的。
阮棠一摊手,笑道:“那就走着瞧咯。”
和静庭才不和她打嘴炮,转头就看向曲绍年,不耐烦的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冷声:“换班。”
是的……
这群大猪蹄子,竟然还在守着她这一关键问题上,采取了换班轮休制度。
和明珈笑嘻嘻:“你看看你,这像不像是古代帝王翻绿头牌。”他捏着嗓子,嘲讽的意味十足:“有请和贵妃侍寝——!”
和明珈:“还不知道呢你这小作精,看看,为了你,这群人连共享都能忍受了。”
阮棠翻了个白眼,懒得看他们。
就算后宫佳丽三千,那也有看腻的时候好吧。
和静庭一个冷眼甩过去,和明珈笑嘻嘻的喊着其他人走了。
这条毒蛇对于阮棠的冷淡也不在意,他自己转动着轮椅上前,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平时赢了就是得意的尾巴冲天的小模样,偶尔输一输,就输不起了?”
是的,无论如何,阮棠这回也算是翻车了。
生平第一次,心情那叫一个微妙。
她斜睨了一眼这病秧子,哼笑:“我要是输不起干脆就跑了,还留在这里和你们虚与委蛇做什么。”
“过来。”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