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微凉,连小虫的鸣叫也弱了几分。
沈知澜似乎是终于被微冷的晚风吹醒了,她放下书,掐了掐眉心。烛火摇摇晃晃,光亮昏暗,蜡烛游走在熄灭的边缘,沈知澜披了件衣服,剪了剪灯芯。
灯火在一瞬间猛的大亮,又在下一刻回归了它原本昏黄摇晃的姿态,明明灭灭好似断气一般,不甘心的挣扎着。
沈知澜又坐了回去,抽出书中夹着的小小纸条,再看了一遍后随即放到蜡烛上当,烧毁了。
燃起的火光照亮沈知澜纤细的手腕和苍白的脸,显出了几分病态。
“又有人要离开我了”
半晌,沈知澜支着下巴笑了,苍白的皮肤因此增添了几分血色。
母亲没了,父亲不在乎,因为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先是一母同胞的哥哥,抛下所有独自一人畅游山川秀水,将她抛于尔虞我诈的皇宫。
然后,父亲有将她遣送但宫外,若不是寒毒发作,她这辈子都未必能回来。
她很感谢那些人,若不是她们,她不会懂得,人不可信,能信得过的,只有自己。
当她终于不那么愤世嫉俗,开始接纳对她好的那个人的时候,开始远离曾经的时候,命运又向她开了一个玩笑。
现在,那个来陪她的人又要走了,远远的走了,她又要回归冰冷的地方了,继续开始愤世嫉俗,直到她或者世界灭亡。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沈知澜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陷入肉里,可她的唇角是微微上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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