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正好对上汐榴的脚丫,吓得影山还是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汐榴好笑了一下,拉过被子盖着腿,带着玩味的说:“大内侍卫,偷看皇上身边第一红人的大腿,该当何罪?”
影山红着脸侧过头不敢去看汐榴的脸,闭起嘴在嘲讽自己的无能。
汐榴见他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竟然放着皇城第一美男不看,在心里还是有些佩服他:“影山哥哥,我还蛮佩服你的,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我和皇上是不是做过……那些不能说的事情。”
影山依旧侧着头不去理会,汐榴用脚踢了踢他,他也只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若现在是宫女和公公当着老子的面说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这种贴身保护皇上的人竟然说不知道?你现在都敢在老子的房梁上偷看,那你就一定知道我是不是和皇上做过那种男女之事!”汐榴生气的责问着影山。
影山一听到男女之事竟然红了脸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微臣……平日……平日只保护……皇上,不知……不知什么男女……”话还没说完,汐榴的一只白嫩的腿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就把影山死死的钳住。
汐榴心里想着:‘反正这个皮囊都那么浪了,在不要脸一点也无所谓!是汐榴不要脸的啊!不是老子!’之后带着挑逗的声音说着:“竟然影山哥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之事,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了。”
影山吓坏了,若是现在真的碰了汐榴,自己大概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但是自己心里对汐榴是动了真情吗,为什么还有些小高兴呢?
影山摇了摇头赶紧扭了个身子趴在地上,逃离的汐榴的剪刀腿,被吓得一身冷汗身体还起了不好的反应的影山退到了窗口提防的看着汐榴。
汐榴拉过被子好笑的指着他的身体说:“身体倒是老实的很。”之后认真的看向影山问:“我想知道,王爷和皇上之间的隔阂,为什么王爷一走,皇上就要叫我进宫,我到底有没有对不起王爷。”
影山看向自己的身体不好意思的侧过身子,依旧低着头说:“若非要说……大概因为满亲王弃太子之位,为保全您,惹怒了皇上吧。”
汐榴认真的点了点头,因为他说的这件事和梨子告诉自己的不谋而合,抬起头问:“那为什么王爷一走我就要进宫。”
影山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几步回答:“而皇上宅心仁厚,他为了江山社稷,将少爷您忍痛割爱交予了满亲王。
“忍痛割爱?那我原本是属于皇上的?”汐榴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理解。
影山点了点头,回忆起了当初:“是,在满亲王和皇上还不是太子之时,你们三人向来形影不离,不论吃饭,沐浴还是就寝,三人始终在一起,当初我奉命保护未来太子,可迟迟未定人选,也就一直看着你们,略感羡慕。”
汐榴并没有理他后面说的话,而是把重点放在了‘三人始终在一起’,他好笑的问:“所以……做男女之事也是三个人?”
影山一阵脸红,目瞪口呆的抬起眼看着汐榴那波澜不惊的脸,一时半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汐榴看他这个表情也就默认了,心里一阵的妈卖批:‘老子长那大还没享受过的事情,这十几岁的娃娃怎么都享受过了!真的是天人绝愿!’之后表情丰富的咒骂着不要脸的三个人。
影山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是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突然踩了一脚旁边的梁柱,去了房梁上。
汐榴全程看着他上去,惊呼着:“哇哦!大哥!你不吊威亚都可以上去啊!”
“什么威亚?”皇上的声音突然从前厅传来,吓得汐榴都来不及穿裤子,直接连滚带爬的躲进了被子里。
皇上并不让前厅的人通报直冲冲的走进了房间里,看到了地上的裤子他先是一愣,随后看着床上惊恐未定的汐榴。
汐榴眨巴了一下眼,刚想说什么,皇上让所有人退下了,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得意洋洋的走到汐榴身边打开给他看了一眼,汐榴瞧了一下突然好笑了起来说:“魂守舍,怎么会在你手里。”
皇上将剩余不多的香拿出盒子,用手指捏着他笑道:“魂守舍,那日你从百花院里出来,掉在朕怀里了,汐榴可知它的用途?”
汐榴翻了个白眼后没好气的回答:“知道,让人陷入□□之中,但是对我无用。”
“哦?是对你无用,还是你不会用。”皇上笑着用力捏碎了所剩无几的香后,趁着汐榴怀疑自己的刹那,伸出手指摸上了汐榴的唇瓣,入侵了他的唇齿之间。
汐榴愣了一下摇着头后退了几下,他瞪大眼睛看着皇上去舔刚才入侵自己口腔的手指,皇上笑的邪恶开始褪下龙袍慢慢的说:“西塞奇香,魂守舍,女者闻过即可勾起七情六欲,男者食用即可浑身滚烫,欲罢不能,若不进男欢女爱之事,将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汐榴喘气了大气,所以那次并不是意外,是因为王爷吃了混了魂守舍的东西,又吻了自己,所以自己才会对公主……
汐榴的意识开始模糊不定,他轻哼了一声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衣服,皇上褪去了衣服好笑的慢慢靠近他温柔的说:“万不得已,朕也需要它的帮忙,怕你再伤了自己。”
“艹!你大爷!你特么!不是人!垃圾!”汐榴怒吼着骂他,双腿开始乱踢,却被皇上一个手制服了,他拉去汐榴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头,然后俯身吻上了他倔强的唇瓣,将最后一些魂守舍的残渣都吻进了他的口腔内。
汐榴浑身滚烫难耐,但是依旧嘴上不饶人的骂着:“你们两兄弟是脑子都坑吗!怎么!怎么绑手都绑在同一个地方!放开老子!老子要杀了你!老子是满盛安的人!”
皇上眯起了眼睛很不爽的看着汐榴,突然扯开衣服怒骂道:“什么两兄弟!你原本就应该属于朕!”皇上粗暴的行事行为惹的汐榴怔怔不满,可是魂守舍的功效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他哭着哀求着不要,却还是看着皇上得手的表情。
这一刻汐榴突然明白了,无论自己忘记了多少,总有人会记得他,会想要他,只有变得强大,才可以保护好自己。
风卷残云后,皇上抱着失去了知觉的汐榴,摸上了他好看的侧脸,逝去他脸上的泪水,皇上带着一丝不满却又有些后悔的情义轻声地说:“是你自找的。”
汐榴并没有回应他,皇上紧紧的抱着汐榴,就好像一个婴儿抱着最重要的玩具,好让自己安定一样,皇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缓缓的开口:“为什么……你会忘记朕,为什么你只记得皇兄,为什么……你明明属于朕,你明明答应和朕在一起,汐榴……朕忘记不了你,朕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