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够。
亚奇伯德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蹑手蹑脚也上了床,躺在羊央的身边。
——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彼此的温度在被子里来回传递,空气中属于两人的气息也在交融,不分彼此。
这种亲近的距离,让亚奇伯德的血液加速奔涌起来。然后之前才压下去的焦躁感,再次冒出了头,同时还有白天曾有过的疑问。
——羊央身体的其他地方的触感,是软,还是怎样?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即刻疯长。
直到天快亮了,疯长的念头压垮了亚奇伯德的理智和原则。
亚奇伯德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落在了羊央露出的小半边肩上。
滑嫩,柔软,温热,骨头好细。
亚奇伯德的指尖颤了一下,继而变得滚烫。
他的视线又移到羊央的脸上,手指随之落在了羊央的额头上、眉毛、鼻梁、脸颊、嘴唇……
额头微凉,薄薄的皮肤下是颅骨的硬度;眉毛刺刺的,没有看上去毛茸茸的柔软;鼻梁很挺,不过不是想象里一条直线的平滑;脸颊很软,但也有韧韧的弹性;嘴唇是最软的,轻轻一压下唇就会分开,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
亚奇伯德深吸了一口气,掌心都出来一点薄汗。但他并没有得到满足。
衣裳……不能动,他们还没领证。
但是他记得,羊央是没有穿袜子的。
亚奇伯德有点做坏事的心虚,但更多的是撕裂禁忌的一种刺激。
他没有动羊央的被子,甚至还帮羊央理了理敞开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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