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搜索资料,片刻之后道:“操作室在后面三米处的白色门后,按照之前的进度来看,先生研制的缓解药剂还没有完成。” 已经研究过了?王晓书皱皱眉,起身后退几步,因为Z已经开始挣扎了,并且力道从一开始地尝试已经变成了仿佛毫无知觉地挣扎。 她看着他的手腕被手术床上的束缚勒得发红,不忍地别开了头。 “只能这么干等着吗?”她不知道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自己,想了一下忽然又回到了他旁边,与他四目相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别动,看着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Z慢慢停止动作将视线移到她身上,他的刘海垂在眼前,红色的眼睛有点吓人,但这丝毫不妨碍他的英俊,王晓书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想这个,但是……真他妈性感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是对的! “晓书。”Z低沉的声线伴随着他轻扯的嘴角响起,听见他这么说的那一瞬间王晓书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算你有良心。”她摸摸他的头,揉乱了他的头发,他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奇异地柔和道,“晓书,帮我解开这些。”他扫了一眼手腕和脚腕的束缚。 王晓书下意识点头,正想弯腰找找开关,就听见威震天说:“不行!” 王晓书怔住:“为什么?” “那是感应装置,如果先生的身体指标符合他之前所设定的指数,系统会自动打开,否则……”威震天还没说完,王晓书就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吹来,Z熟悉的味道野蛮冲撞着她的嗅觉,她的脖颈被他用牙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王晓书痛呼一声迅速朝后撤去,但他估计是已经没有理智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咬住的那一刻就用了很大力气,所以即便她很快就移开了,脖子却还是被咬流血了。 温热的血液顺着脖颈流淌在她白色的防护服上,王晓书狼狈地半跪在地上,轻喘了一下平复呼吸,双臂撑着地面看着Z,表情要比他的更加复杂。 Z的嘴角有明显的血液痕迹,他甚至很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王晓书无奈地别开头,站起身朝操作室的方向走,也不理他,仿佛并不在意被他咬了一口一样。 “哪里有换洗衣服?药物和绷带操作室有吧?我需不需要打什么疫苗?被一只猫咬了也是可能会得狂犬病的。”王晓书有些泄气地边走边嘀咕。 威震天一本正经道:“不需要,您的身体里有先生注射的疫苗。” “……”真是什么都做到位了,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 王晓书打开操作室的门,轻轻按着脖子上的伤口,在面积并不大的操作室里找到了绷带和伤药,坐在小圆椅子上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上着药,随口问道:“他现在这样,我总不能不管他吧?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们现在正往哪里走?你这样一直飞着不耗油吗?” “……太阳能。” 哦,也对,太阳能会成为未来世界的主要燃料这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有预言的。 “那么我能做点什么?” “如果您一定要做什么的话,就给先生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吧,也许可以从意识上帮他康复。” ……讲讲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太美好的回忆,他们在一起时除了处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就是在…… “难道要我给他叙述一下文字版的性生活吗?”王晓书嘴角抽搐地低语。 威震天不愧是机器来的,听得非常清楚,并且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据科学研究报道,每周一到两次性生活是释放情绪的最佳办法,省时省力又省心。” ……不愧是Z制作出来的神器,连脾气和语气都跟他一模一样。 王晓书将绷带绑好,看着血迹斑斑的防护服,还没开口问,威震天就说:“回答您最初的问题,换洗衣物在操作室的壁橱里。” 这间操作室虽然面积很小,却什么都有,王晓书走到壁橱边,将柜门横着拉开,里面是一成不变的白大褂,白大褂里套着搭好的衬衫西裤,西裤下面放着款式单一的皮鞋、内衣和袜子。 王晓书默默地取下一套衣服,将白大褂和衬衫摘下来,脱掉自己的外套,只穿着内衣套上Z大大的衬衫,再披上白大褂,足可以去唱戏了。 她有些窘迫地挽起袖子,脱了鞋光着脚走出操作室,地面上毛茸茸的地毯让她脚心痒痒的,她一出来就看见Z正在不断地试图坐起来,他的手腕和脚腕已经被束缚磨得几乎破皮了。 “你够了!”王晓书忍无可忍地跑过去,非常有气势地呵斥道,“停下!” Z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凶,他下意识听话地停止了动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就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 王晓书皮笑肉不笑道:“干嘛啊,摆出那副样子是想让我愧疚吗?不认识我吗?那我就让你好好记起来我是谁。”她按住他的胸膛将他压到手术床上,窄窄的床没有第二个人的位置,所以她只能跨坐在他小腹处。 她低着头,弯着嘴角温柔地说,“我把全部的勇气都用在喜欢你这件事上了,你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她的眼眶有些发热,说完这话扑到了他怀里,似乎也不介意他再咬她,但他并没那么做。 Z安静了下来,他躺在她身下,她柔软的肌肤贴着他,她、长长的睫毛偶尔扫过他的脖颈,暖暖的呼吸和痒痒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 忍,这个不断在他心里出现的字再次回到他脑海中,他闭上了眼,尝试平复呼吸,即便心里汹涌的巨浪已经折磨得他紧握着拳连指尖都刻入了掌心,但他必须忍。因为如果他忍不住,很可能就会做出令他无法想象的后悔事。 手术床上的束缚忽然间全都缩了回去,王晓书察觉到此立刻直起了身,齐肩的蓬松黑发长了不少,偶尔有几缕垂下来,暧昧地划过了Z的唇瓣。 Z睁开眸子,疲惫的眼睛里虽然仍然布满血丝,但那些诡异的红光消失了,看样子理智暂时回到了他身上。 “晓书。”这一次他念出她名字的时候,她可以很确信自己的心被捏成了葫芦状。 “你醒了?”王晓书激动地捧住他的脸,语无伦次,“对,你这样应该是清醒了,可是你能坚持多久?能离开这张床吗?万一又失去理智怎么办?你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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