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二人僵持了许久，直到龙霆越来越虚弱了，他才终于肯退一步。

剃毛可以，但是别人不许在场——他才不要在别人面前丢脸呢！

古嘉没办法，只好向胡唯借了一间没人的屋子，重新点了火把，替龙霆治伤。剃毛的时候，胡唯并不在场，但是龙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喂，你小心点儿，别剃多了。”

“住手！我那里没受伤，不许剃那儿！”

“啊！你剃哪儿呢？”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居然……不要脸！”

龙霆一点儿都不肯配合，时不时就要叫一声。明明虚弱得都快死了，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怎么还能中气十足地叫得出来。

古嘉头都大了，龙霆实在是太吵了，简直一点都没有重伤患的自觉！

一个猫而已，有必要叫得像是被人非礼了一样吗？他才没有那么重口好不好！

古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替龙霆缝合好全身的伤口，并且上了药。做完这些，古嘉只觉得自己都快累死了——他之前给那么多兽人治伤都没这么累过！

不过处理完伤口后，龙霆也变得彻底没法看了。身上的毛东缺一块西缺一角，□□出的皮肤上全是缝合的痕迹，用一个烂大街的比喻，真的很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他整个人也恹恹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仿佛浑身的生命力都被抽走了似的。

古嘉原本还有些生气，见龙霆突然变成这副模样，顿时担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正想试试龙霆的鼻息，结果手指头刚放在龙霆的鼻子底下，原本好无生气的龙霆突然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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