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的声音里含着些笑意,跟邓川预料中的分毫不差,她不喊她的名字,语气亲昵而温和:喂?你上车了吗?
于是邓川也有意压低了声音,力图让徐薇听不出她旅途的疲惫:我上车了,现在准备到住的地方。
嗯。徐薇顿了一下,又说,好好照顾自己。
邓川说:我知道的啦。
导师有说什么时候联系吗?
来之前发了邮件,过几周开学我去领书,顺便在她办公室见一面。
好。徐薇的背景音里传来邓川熟悉的上课铃声,她似乎是转身朝办公室走了几步,邓川听见她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响声,好好表现。
邓川嗯了一声。
徐薇的声音软下来:累了吧?到了洗个澡收拾下床铺就睡觉,剩下的明天再收拾,知道了吗?
我知道的。与车窗外浓重的夜色相比,徐薇的声音显得格外温暖,车里的古典乐依旧响着,是柴五的铜管,徐薇大抵也听见了,邓川想起她几年前朋友圈那张柴可夫斯基音乐会的票,她正是因为她才去听过这些乐句。
原来有些触动是从头到尾都存在着的。
两个人挂了电话之后,邓川靠着车窗,彻底沉默下来。她脸上的情绪太平静,让开车的师兄在余光里瞟了这位师妹好几眼,觉得她实在是符合国内对于优等生的形象要求,漂亮,冷静,克制,连初初踏入陌生环境的镇定模样都显得很可靠。
于是师兄咳嗽了一声,问:邓师妹?这个称呼出口师兄立刻感觉到有点怪:我能这么称呼你吗?你今年多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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