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玖牵了牵唇角,没有说话。
严钟不动神色的上前一步,侧挡着严母的视线,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现在晚九点,按严母的生物钟,应该是美容觉的时间。
严母望一眼严钟戒备的姿态,眼神有些许落魄,但转瞬即逝。
她扬起笑容,转而望向坐在地上的裴云玖,浅浅弯腰,将手伸到他面前。
手心反扣,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裴云玖错愕抬头,下意识伸出双手。
一枚翠绿色的玉坠落入手心,带着微凉。
和裴云玖对视一眼,严母微微笑着:这是我备给严倾妻子的礼物,现在就交给你了。
她说着直起身,望着严倾身上单薄的衣物摇了摇头。然后解开还算厚实的披肩,搭在严倾身上,细心地整理一下,确保披肩能将严倾裸露的皮肤包起来。
在严钟和裴云玖的惊异下,她缓缓直起身,轻声说:今天温度很低,早些回去吧。
说完,她将双手交叠地放回小腹上,优雅地转身,慢慢离开这一片小烧烤架。
严母离开了,裴云玖一手攥着玉坠,一手轻轻抚上严倾的鬓角。
过了许久,他伏下身,将严倾揽进怀里,感受着膝盖上自温润变得微寒的湿润。
严倾哭了。
他轻轻捏着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披肩,再摸着眼角的凉意,一时有些迷茫。
回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被爷爷打时没有哭,被冤枉杀人时没有哭,被父亲打至重伤时没有哭。
但今天仅仅是一瓶酒,一件披肩,就能唤醒他几乎死寂的泪腺,让眼泪不受控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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