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突然崩溃，把两小只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看向了王道。

怎么其他四个反应不正常的还没崩溃，你这个看似正常的就先崩溃了？

“唉……”

看着崩溃大叫，痛苦不堪跪在地上的大皇子，王道有了一丝同情，不由得声音有些怜悯，道“有的时候，如坠梦中不是坏事，不清醒也有不清醒的好处，大不了稀里糊涂的死亡。”

“可是像他这种，半梦半醒，才真的是会让人崩溃失常。”

听王道这么一说，两小只明白了。

大皇子因为气运相对深厚，有气运之护的保护，所以能够保持部分的清醒，可又因为计划被完全破坏，加上面对王道的恐惧，导致人性之恶彻底激发。

两相同时出现，在精神上形成了对立，激烈的碰撞，让大皇子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相反，那四个皇子，因为气运不够，被人性之恶占据，精神上反倒比较正常，只是维持着一种毫无逻辑的愤怒状态，比大皇子这样好得多。

“哥哥，给他们一个痛快吧。”万晓芸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

王炼也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必要再啰嗦什么了。

王道没有回应，只是挥了挥手，随后就看五人身形一颤，“扑通”几声，倒在了地上，却仍旧呼吸着。

“哥哥，怎么了？”万晓芸见王道没杀他们，好奇的问道

王道神色古怪的看向了皇宫方向，道“杀不了，里面还有一个气运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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