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沿途看着干农活的人们,摸着自己已经消退老茧的手,道:
“还挺手痒的呢!”
这几年虽说也没闲着,但这样的农活,的确干得少了。
丁琬闻言摸着她的手,说:
“我记得小时候您常说,等我爹做了大官,您就是大官夫人,这些活计,您一点都不做,就享福。怎么现在……改变想法了呢?”
柳氏嗤笑,靠着车厢壁摇摇头,道:
“说是那么说,可真不要做的时候就……唉,人呐,就是贱皮子。像我这样的劳累命,干惯了,闲不住。”
“府衙后宅的事儿,不够您忙?”
“那忙跟干活两回事。”
话说到这儿,柳氏长叹口气。
“琬儿,如果要是让我选,我选干活那种忙。忙一天,身体累得不想动弹,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可如今呢,睡前我还得琢磨一下这家的回礼,那家宴席上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这累。”
边说边指着心口,面露无奈。
画眉见她这般,理解的说:
“伯母,您身体其实特别好,就是气血不足,明显是从睡觉上来的。只要您能放宽心,好好睡,身体一定没问题。”
说是这么说,可真要做到,哪有那么容易?
土生土长的辽东人,自小就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那一片黑土地养育出来的人,都是勤快、朴实、认干。冷不防让他们动脑子、耍心机,又有几个能做到游刃有余?
丁琬见母亲这般,心疼的拉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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