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百官罢朝,再次日,皇帝罢朝。
君臣已互相把彼此都逼到了绝路上。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朝臣陆续归朝,皇帝依然罢朝。
第六日。
许昭仪蓬头跣足,提剑冲上了金殿,厉声呵道:“今日我倒要看,我儿堂堂皇五子李弗襄,你们谁敢说他死了?!”
朝臣们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有个年轻大胆的,站出来,激奋道:“你这疯妇,莫不是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了吧,皇五子薨逝在萧山,大家亲眼得见,莫非是你抱了个不明血脉的孽种,欺君罔上!”
许昭仪刷的亮剑出鞘。
朝堂上几个老臣脸都白了,忍不住用眼刀去剜那位年轻的官员。李弗襄到底是不是不明血脉的孽种,他们心里岂能没数,所以,前些日子,闹得再厉害,也没彻底撕破脸,更没有出言不逊,这位年轻人,言辞如此张狂,怕不是被谁当枪使了吧。
雪亮的剑光逼上那人的脖颈,许昭仪状似癫狂:“谁是孽种?你说谁是孽种?单凭一张嘴便能颠倒黑白的是你吧?妾身肚子里生出的孩子若不是皇帝的,难道还是你的?你是要自裁谢罪,还是要妾身血溅当场自证清白啊?”
彻底乱了。
皇帝终于迟迟现身,朝臣跪拜,只有许昭仪一人拎着剑,回眸巧笑倩兮:“皇上,他说咱们的弗襄是孽种呢?”
皇帝的冕毓后看不清神色,只听他高高在上,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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