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痒的感觉突然袭来,瞬间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
抑制神经的药物的药效又过去了。
克鲁多伸手去挠,碰到溃烂的皮肤,一股脓水就从破损的皮肤里流了出来,又疼又痒。
他全身的皮肤都是这种情况,痒起来就痒的钻心,去挠的话又会加重皮肤破损,伸头移到,缩头也是一刀,痛苦得很。
“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叫护士来给我加药!”克鲁多吼道。
库伯的眼皮跳了一下,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怒意,这十天他一直都在这病房里伺候克鲁多,既当保镖又当保姆,没吃一顿好的,没睡一个好觉,却还被克鲁多呼来喝去,他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腔怒气了。
可是,他还是去了。
克鲁多又吼了一句:“把医生也给我叫来,我要问问他究竟能不能治好我,不行就给我滚蛋,他妈的!”
库伯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克鲁多又伸手挠伸手的皮肤,挠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破,流脓水。
他现在都不敢照镜子,因为他的脸也破了。
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心里想起了那个秃驴说的话。
那个秃驴跟他说给他下了毒,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秃驴才有解药。当时他不屑一顾,哪有什么解不了的毒?只要不是立刻毒死,不管是什么慢性毒,以现代的医学技术都能治好。所以那个秃驴放了他之后,他立刻就回到德里,来到了这家全天竺最好的私立医院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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