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软的床褥与背部脆弱的伤口亲密接触,于是,她疼得更厉害了!
顾双溪颤着手摸去右胸,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扯动伤口。病服下面是一层层厚厚的纱布,宛若盔甲般严严裹实着伤口。
她两眼泪汪汪的盯着天花板,心中郁闷至极,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伤,还伤的不轻......
医院啊医院,何苦来个三生三世?
纱布啊纱布,何须抱得如此用力?
人生啊人生,你怎么就这么任性?
没等顾双溪完成她的人生感慨,一名年约四十的护士阿姨便推门而入了,手中还捧着铁盘,盘上有输液瓶之类的护理用具。
顾双溪默默瞥向自己的手背,果然瞧见一条细管子插.在那里。
护士阿姨见到顾双溪醒了,不禁微微一笑,道。
“太好了,您终于醒了琳娜小姐。”
她的笑容温和恰如三月春光,时间带给她的不是衰老,而是另一种成熟的韵味,风韵犹存。
顾双溪眨眨眼,微微垂首,羞涩一笑,问道。
“那个......我睡了多久?”
护士阿姨走近顾双溪,手脚利落的替她换吊瓶,嘴里回道。
“睡?您可真有意思,把深度昏迷说成睡觉。您大约昏了三天两夜,您的几位朋友与冒顿校长都曾看望过您呢。”
顾双溪窘迫的笑了笑,没有执着自己的用词,反问道。
“请问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就是谁把我送来的?”
护士阿姨闻言,目光疑惑的瞅了眼顾双溪,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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