坯都是偷偷摸摸地在做,知道的人很少。
白琅问道:“他是怎么找到你肉身的?”
微生涟都被分了八千多块,这也能找齐,不应该是巧合。
“我觉得是有应鹤相助。”微生涟皱眉。
“你也不能什么事都往他身上猜啊。”见微生涟脸色沉下来,白琅又连忙道,“我不是为他开脱……算了,你继续。”
“应鹤散播‘得天下剑者可以得天下’一事就不怀好心,”
“行行行他不怀好心。”白琅揉着眉心说道,“那还是只有先恢复应鹤记忆,才能找到铸剑人。其实我不觉得铸剑人还活着……”
微生涟暗示道:“就算铸剑人死了,还是有人知道怎么重铸剑器的。”
“琢玉不行……”白琅觉得头更疼了,“不能让他碰你。”
微生涟不自然地侧过头去。
白琅一边思索一边说:“拾慧人真诰也死了,折流灵明未聚,沉川在台上……只能先等着,过段时间再看。”
她抱着煌川剑离去,也没有跟微生涟道别。
微生涟从背后看着她小跑离开,忽然想起受伤的鹿,又觉得她比那要强大。
白琅回了自己房间,背靠着门,抬手微压,房里所有镜面都黯淡下去,不再折射任何光彩。
她甚至不想看见自己的脸。
这张,不能再哭泣的脸。
房里帘幔都已被放下,光芒渗不进来,黑暗让她觉得安全。
“你不能哭。”她学着太微的口气,一字一句告诉自己,“从今往后都不许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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