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张大眼睛:「……不会被他知道的。」
「你要永远隐瞒他吗?」常伯汶把下巴靠在竹子的肩膀上。
「这种关系也不会『永远』下去。」
「呵。」
不明白常伯汶在笑什麽,正想反驳时,常伯汶又粗鲁地扣住竹子的下巴,粗鲁地咬了他的唇。
「唔……唔嗯……」
膝盖上的小桌子被打翻了,厚重的课本砸在大腿上,却都比不上牙齿碰撞造成的疼痛。
「干什麽!」竹子终於找回力量,推开了常伯汶。
常伯汶被推到床下,屁股著地却没有显露出半丝狼狈。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
「妈的你这是约人打炮的态度吗?」
「你不愿意?」
竹子居高临下地瞪著常伯汶,常伯汶的眼中有些许嘲弄,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竹子叹了口气,再掏著耳朵,突然觉得这个坐在地板上的学长有些可怜:「你还是国中生?几天没做就受不了。」
「总好过『不行』吧。」
「谁说我不行了!」
「我没说你。」常伯汶终於回到了平日的笑容,这让竹子松了口气。
「算了,要做就快点。」
竹子撤掉课本跟桌子,主动脱掉上衣,像只待宰的鱼躺在床上。
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两回熟,做爱也是。
从一开始的不小心,到第二的不愿意,现在的竹子已经没有这麽痛恨被常伯汶压在身下了。
反正不管怎样都得做,那就让身体满足一点,竹子对自己说。毕竟就如常伯汶所言,毕业後很难再有机会放任自己跟同性尽情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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