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倔强地青翠。
傅知非仗着他高,往上边掐了一小段偷走,准备回家去和舒望接吻。
今晚的通话如期而至,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好听,带着青年的朗润和些微的磁性。
傅知非听着舒望絮絮的声音只觉耳骨都要柔化了。
“后天就能看见你了,”舒望躺在床上咬着嘴唇笑,“傅老师,今晚上还唱摇篮曲吗?”
“唱,”傅知非带着隐晦暗示地说,“在你耳边唱。”
舒望缩进被子里闷笑:“你这么会说话,叫什么不知非,叫不知羞好了。”
傅知非走进电梯,低声笑他:“傻。”
舒望轻轻哼了声,流露些许傲娇的不满来,让傅知非心里更急,他该住一楼,不该住顶楼,觉得电梯太慢。
“叮”的一声响,傅知非跨出电梯。
舒望还笑呢:“你那儿响什么呢,微波炉的声音吗?”
傅知非站在家门前有种“终于到了”的懒散,理了理衣服,摸了把头发。
“是啊,煎熬,”傅知非说,“在家吗宝贝儿?”
舒望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却仍旧抱着一点侥幸说:“……在。你在哪?”
傅知非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声音也带着些躁动思念的喑哑:“开门。”
舒望立时从床上翻坐起来,呼吸沉重。
傅知非又清了清嗓子,低声笑说:“你别急,慢慢走过来开个门就行。”
舒望跳下地,急急忙忙单手套上裤子,说话声音都有些不对:“你……你回来了?你……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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