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笔直的还有不大弯曲的,这就不行了,”他说着捡起几个虾仁给他看,“这肯定是最早捞出来的红虾被压在下面了,早早就压死了,所以收缩的不好。”
王忆一看,确实如此。
他感叹道:“世事洞明皆学问呀,我要在咱队里当干部、要领着咱们社员进步,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哩,我海上的活还差不少哩。”
妇女笑道:“王老师,这些活好学,你有文化有头脑,一眼就能学会。”
老汉也点头:“对,王老师你的本事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晃了晃,“你这回来不到一年,咱全队变化太大了,家家户户房子也新了、家伙什也全了……”
夸赞之声,滔滔不绝,不绝于耳。
王忆笑着剥了一个海米放在嘴中慢慢咀嚼。
现在虾米还没有晒好,虾肉比较软和不那么有嚼劲,不过弹性很足,鲜而微甜、微微咸。
这就是甜晒虾米。
有些地方的人晒虾米死命的用盐,一是咸味重能压住其他不正常的味道,二是盐巴压秤,一斤虾米二两盐,这样造价不就下来了?
公公和儿媳两人忙活着,很快就给他捡了一小袋子的虾米,都是鲜晒最好的。
他们还要脱壳,王忆没让他们这么麻烦,直接要走虾米说回去剥着吃。
剥壳吃虾米挺好的,像是吃花生瓜子一样,一边动手一边喝点小酒更下饭。
黄有功给他替课了,于是他去黄酒坛子里打了两斤出来,他喝二两给黄有功喝一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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