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敛而守矩,怀璧郡王着二十多年来行事皆如此。
即使本朝民风开放,臣民之间公然娱乐者不在少数,但裴砚许不在此流之中。
他是雪中竹,在感情上有些孤僻傲慢,不肯像已故的长宁公主,他的母亲那般飞蛾扑火。
可是多情人和痴情人的孩子怎么会半分情谊也无?
裴砚许把怀中的柔只抱得更紧,身后已经换了斩风推着他们前行,一旁的宫人随侍着,一行四人回了宫宴。
在旁人的目光下,怀中的柔只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清醒着的裴砚许此刻却是异常煎熬。
他的神志仿佛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在极乐的地狱中苦苦煎熬,一半还要关注身边的二人不会发现异常。
裴砚许暂时点了柔只的哑穴防止她叫出声,又点了一处穴道让她能不再乱动。现在怀中的少女就是一只攀附在他怀中的幼猫,可是没有谁家的幼猫会像她一般坐在主人的腿上,看似衣衫完整,实则阴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和她人一样软绵的穴紧紧地箍着他,裴砚许只好把手伸进斗篷里揉着柔只的屯让她稍微放松一些。
他不能大力挺腰,只好就着轮椅颠簸的幅度轻轻地磨蹭,碾过那些层层媚肉,抵住她的软肉一点点顶刺。
如温水一般的慢慢涌上来,柔只藏在斗篷底下的整个人都开始发烫,揪着裴砚许的衣襟小口的喘息着。硕大的龟头就抵着那处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捉弄,柔只缩在裴砚许的怀里想要探出头来,却被一下子的深顶弄得差点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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