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将此记在心中,但在当时却并没有表露出要用那村妇兄长的意思。
直到在京中站稳了,他才着人去查那村妇与她口中兄长的事。
村妇的的确确是村妇,那时候已经是数月之后,村妇依旧在村中照常生活。他的下属私下向村中其他村民查问过村妇的来历,她的的确确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在村中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只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村妇口中的兄长并不是她的兄长,而是她的情郎。
对于司月来说这是无伤大雅的事,村妇的话反倒因为这个而更加可信。而她那情郎在御膳房中也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甚至他属于身份低微的那一种,要用都似乎无用。
即使如此,在那村妇眼中有这样在宫中当差的情郎是很了不起的事。
他这才盘算起与那情郎联系一番。知恩图报,他当然不会放过上天送到他手上的机会。这样不起眼的人才最好用,身份太高他反而不敢用。
而收腹一个有软肋的人对司月来说是一件极简单的事,但他并没有掉以轻心,还是让人去全力对付。
恩威并施之下自然是他说什么,那情郎为了村妇就要做什么。
出于警惕,司月自始至终不曾出现在那人面前过,他连自己在为谁效力都不知道,也不知自己每日偷偷往皇上那一餐中掺杂的药粉究竟是什么。
算来皇上服了这么久的药,是该见效了。
司月残忍地想,一旦皇上的药效发作,大雍国丧,那阿寅三年之内是嫁不了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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