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装得满满当当,可算是把屋内清空了。
瘸着腿的憨憨爸帮忙递东西,虽然他是一边帮忙,一边偷吃,反正递来递去,到了半夜,突然哼哼唧唧骨头疼。
飒飒妈爬起来,摸了摸他的骨头,就去厨房区抽了两根树枝,削直了,绑在关节处固定。
被惊醒的虞羡,在自己铺着软软草的小床上,搂着皮毛毯子呆看。
这方面,她也提不出别的好意见。
直播间夜间不开放,开放也没用。
看过憨憨爸飒飒妈伤势的观众,曾经提出的建议都没法用。
超出时代的医疗知识,压根发不出来。
统子在不干涉文明进程发展这方面,执行得相当严苛。
虞羡本来想爬起来帮忙,被飒飒妈抬手按住了,示意她去睡,不用管,还顺手呼了一下憨憨爸,让他收声。
她只好坐在床上,看着飒飒妈从房顶接了根绳索,熟练地把憨憨爸的腿悬吊起来。
飒飒妈折过的骨头,自己的、别人的、野兽的,海多了,摸摸就能知道手感对不对,就很淡定,吊起伴伴的断腿,躺下翻身就睡了。
虞羡看着眼里都是泪光的憨憨爸,被那一丝柔弱(此乃大雾,生理疼出来的)触动,摸出自己私藏的绵绵果干,默默递了过去。
绵绵果这玩意,抢的人多,她得的少,就晒了一小罐,一直留着没舍得吃。
一个恻隐,全给憨憨爸了。
憨憨爸鼻子贼尖,闻到甜香,眼睛大亮,立刻揣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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