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声,方晚闭起眼睛时就会觉得自己身处在某片草原,风从白雪盖顶的高山上吹来,那种张开双手拥抱它的自由感。
年九画面色凝重地站到方晚面前,看了一眼梁知枝,与之对视,片刻后,梁知枝又看向方晚,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困惑,年九画是能给她自由的人?
梁知枝怎么想也想不通,只能挠挠头站起来说:“抱歉,你们聊。”
她离开了。
方晚指了指空掉的对面,心里有些遗憾。
“我爸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年九画坐下来开口,语气沉沉。
方晚了然地点头,这事年九逸没有提起过:“不想嫁对吗?”
年九画嘲讽地笑了一声:“我那么努力地读书,在国外实践,积攒了那么多阅历经验,难道就是为了嫁人吗?难不成大哥的公司我就不能进去吗?”
方晚看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的姑娘。
她一直都想活成这个样子,骄傲自信,光芒万丈。
然而那根无形地丝线总是掌控在男人手里,由他们一言则生,一言则死,而她们只是不能反抗的提线木偶,被剥夺诸多资源,又强行赋予价值,还要将这种价值明码标价,只为将女儿卖一个好价钱,到最后这种价值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雪藏,然后相夫教子。
“我最近在读西蒙娜·波伏娃的《第二性》。”方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还是那根无名指,“波伏娃认为只有当女性对自身的意识发生根本的改变,才有可能真正实现男女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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