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至远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宽衣解带。
这时候时清就已经开始思念萧衍霖了,她没法说其实她很想要卫至远将她粗鲁地甩在床上,擒住她的身子,狠狠干。
但就算卫至远知道了又该当如何,萧衍霖就是萧衍霖,旁人学不来的。
就像此刻,若是萧衍霖,定当不安分地一手钻进她的衣里,一手去扯自己的衣物。哪会像卫至远这般,轻手轻脚脱了自己衣服,还整整齐齐地迭放好,然后才来碰她。
卫至远的手碰上她的脖颈时,时清敏感地颤了颤。
他吓得缩回了手,轻声问:“可以吗?”
时清坐起来,自己一骨碌把上面的脱了,又趁机在脱下面的时候,拿袛衣将下头蹭干了。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卫至远面前,同样赤色的卫至远这才敢凑近了,扶着她的肩,卧下。
如果说和萧衍霖做是激情的碰撞,是成人间的游戏,那和卫至远做就是在玩过家家。
好吧,时清不得不承认,她就是贱。非要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占有她,她才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可惜,不是谁都能征服她的。
卫至远的手自胸部往下,专心地抚摸着她,时清却开了小差问他:“将爷今儿有这样好的兴致,当真是难得,要是日日都能这样便好了。”
卫至远憨厚地嘿嘿一笑,“是吧。我有个好消息正要告诉你。”
话音刚落,外头有个小厮轻叩了门,低声叫道:“爷,上头请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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