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少女一个劲摇头，支支吾吾不吭声。

“说话，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杨天忍住疼痛，忍住怒火，质问道。

“呜呜呜！”

少女还是摇头，接着张开嘴巴，舌头没了。

“明白了，你是说你不能说话？”

杨天问道。

“呜呜！”

少女点头。

杨天看向无名，“无名师傅，你认识她吗？”

无名摇头，“没见过！”

杨天点了点头，看向少女，说道，“这样，我问你什么，你点头或者摇头回答，明白吗？”

少女立马连续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我问你，谁让你代替大小姐出嫁的？可是莫家家主莫文苍？”

看那些送亲长老，弟子，明显是不知道花轿中不是新娘，否则不会那么卖力。

既然他们都不知道新娘是假的，那十有八九就是莫文苍那个老狐狸做了手脚。

少女愣住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乎很畏惧，怕回答。

“别怕，你只要老实说，我放你离开，要不然我会让你很惨，送你去青楼！”

少女一听到杨天这话，立马点头。

“你点头了，那就是说是莫文苍让你假冒的？”

少女继续点头。

“很好，我再问你，你可知道大小姐现在在哪？”杨天问道。

“小少爷，这话你白问，那些长老都不知道，她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

也能理解，这种事，莫家大长老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问了也是白问，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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