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胡子越,所以铁定是某种秽物了。
我照着胡子越说的趴下来,尽量忍住不呼吸,等待祂离开。
噠……噠……
那个脚步声慢慢地靠近,我没敢张开眼睛,我知道祂就在我旁边,恐怕距离不到一公尺。我忽然想到要是有把虎牌带来就好了,最起码危及时刻还能防身,黑白无常把虎牌给我到现在,我一次都还没用过呢。
噠……噠……
声音从我的后面来到前面,又变成旁边,然后再回到后面。我是很不愿意这么想的,可这只有一个解释,这个秽物,正绕着我兜圈子。
够了喔,不要绕了啦!我都快没气了!我一边在心里哀号,一边偷偷地用嘴巴吸气,盼着能再多撑一些时间。
噠……噠……
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了,我一直等到确定没听见任何声音,才敢站起来大口呼吸。我明白这种秽物你跟他硬碰硬是没效的,可这也特么太折磨人了吧,祂根本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只是一直在等我露出破绽而已。
我活动了下筋骨,把黑狗血洒在床角,原本放着人偶的地方,就去了下一个房间。第二个「椿」是一支上面刻了符的木棍,一样摆在床角,这次烧完后没有出现异常,也没有秽物来打扰,接连几次也都很顺利。
我烧着第七支木棍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为什么除了第一个「椿」之外,其它的都是一样的造型?虽然胡子越说造型可以不同,但就一个长得不一样,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那个人偶不是「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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