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寒的手甚至还在滴血。
他不说话,闷头把她剥个干净,和自己残破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的身上没有衣物,只有包扎伤口的几处布条,尤觉得碍事,用蛮力动手去扯,迫切想和她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
窗外大雨,帐里血气渐重。
“别扯,不利伤口。”
翠宝抽抽鼻子,轻声说着。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下,胸前两团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有些疼。话才说出口,耸动的身躯顿住了,再度压下来,无声压着她。
她冷。
乳珠挺立。
郑克寒粗粗喘气,分不清是恨还是欲,他用自己的乳研磨她的,乳珠摩擦乳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
彼此之间,一双精致的软肉磨到泛红。
酸涩滋生。
这是从没和女子相好过,不懂情事的他,自我领悟的一种交合。
他想杀了她。
又想杀了想杀她的自己。
痛意和爱意交缠,烙铁一般烙印在心脏。
乳珠戳弄着,体热交融,身下早就昂立,顶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不喜欢分离,伸手下去摆开肉物,不管痛不痛,只想和她紧密贴着,没有任何阻碍。悔恨焦灼时,一只小手抚了上来。
她在他身下挪了挪,校正距离,带着肉物戳进并拢的腿缝间。
郑克寒一愣。
“师兄。”
她唤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彼此脸上都有湿意。
像淋过窗外的雨。
“师兄,挺腰,动一动吧。”
柔嫩的小手抚上窄腰,她嗫嚅,如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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