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容词跪在房门外的地上。
重云颇感同情,容词作为江知酌近卫首领,这几个月可谓是几次要被太子殿下扒了皮。
江知酌没空理会请罪的容词,小碗也不让他迁怒近卫,推门进了小碗的房间。
戌时三刻,小碗穿着里衣正靠在床头跟白竹讲收成的分配事宜。
初十七端着药等在一边。
小碗听到声音,放下册子,微微起身前倾就望见了进来的江知酌。
两人三月未见,百个日夜的辗转相思都盛在了彼此的眼里。
白竹收好册子,说时辰不早了,让两位主子早些休息便立马告退了。
江知酌看了一眼药碗,从初十七手里接过来,自己尝了一口温度,舀了一勺递到小碗嘴边。
小碗伸手去拿药碗:“我自己喝。”
江知酌也握着碗,没松手。
初十七没走,反而上前一步,江知酌转过头问“怎么了?”。
初十七伸手指在自己肩膀,那是小碗受伤的地方,“她该打,你打她的屁股,要比以前都重。”初十七认真比划。
江知酌皱眉看向已经不跟他抢夺药碗的小碗,小碗正垂着眼看自己的交叉在一起的手指。
“好。”江知酌没问为什么,用勺子搅了搅黑苦的草药汤。
知道事情有端倪的,不止是小碗和那个弓箭手,容词他们或许还忙着来回观察敌军和百姓的状况,百姓也不知道小碗的身手如何。
可初十七知道,何况她一直紧盯着小碗,小碗明明可以用剑打落那支箭,却选择了硬生生的用肩膀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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