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娅清楚地记得徐妈妈对自己说的，谢过这人后便去找了阿玖。阿玖正在屋中的梳妆台前静坐，楚娅心中一酸，还是道：“阿玖姑娘，有人点了我，我可否过去？”

梳妆镜前的阿玖面色苍白，她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对她勉强笑道：“好，你去吧，小心别伤了自己。”

楚娅看她这个模样，向来的铁石心肠也被触动了下，欠身道：“姑娘早些休息，明天说不定是要接客的。”说罢，她退出屋子，直直去了伙计告知她的房间。

事实上她猜的没错，这个房间里的人，正是她方才所聊天的男人。

寻凡听见敲门声，喝了口酒，便传她进来。楚娅此时穿着单薄的衣服，与场子中的那个姑娘不太一样，却让人莫名地觉出一种欲望。

“你过来坐罢。”寻凡放下酒杯，目光始终落在楚娅身上。

楚娅也不客气，回头关了门，便走了过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寻凡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你们如花楼的姑娘都是这般照顾客人的？两个人眼对眼坐看一夜？”

楚娅窘迫了下，心下琢磨，难道自己是错看了他？不过，在没有结论前，她还是要保持原来的态度，“公子，我只是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不再和他对视，而是看向了桌面。方才自慰留下的潮红仍在，脸上虽还有些浮肿，却也看不出丑了。寻凡又是一笑，换了个话题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叫你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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