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嘴欠。
她突然想起一事,凑近了些问:“昨日我帷帽落水,不少人见着了我,可有碍?”
如今外头虽有传闻,也终究是传闻,可昨日江砚白对她颇为亲密,旁人又看到了她的容貌,如今就差亲口告诉旁人江砚白真的藏了个外室在宜园了。
江砚白挑眉:“有何碍?”
见他这个态度昭虞稍稍放心,不轻不重的拍了个马屁:“大人既觉得无碍,那定是无事的,就算有人来找麻烦,大人也会替我挡着,可对?”
这话江砚白爱听。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拿书点了点昭虞的头:“别来勾我。”
昭虞:……
她又不是个鱼钩子,天天照着他一人勾,自己心思不纯倒还怪起她来了。
她下榻穿鞋:“我去给大人做些吃食。”
来到宜园这么久,这是昭虞头一回主动要给他做些什么,江砚白挑眉觉得稀奇,但终究舍不得她劳累。
“罢了,待你身子好些再去。”
说完将人摁到榻上:“这几日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昭虞哭笑不得。
不过是说话有些鼻音,连发热都没有,那里需要休息。
“我且没有这么娇气,当年在扬州,年纪小不听话,妈妈便将我们剥的只剩一件里衣丢到护城河里,我回去都没着凉!”
她说的云淡风轻,面上还含着一丝得意,倒像是真的以此为傲一般。
江砚白捏着书的手指紧了紧,面上带着些漫不经心,随后颇不正经地绕开话题:“在榻上,却没见你身子骨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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