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向阳拨了个电话。

“喂，齐叔，我是向阳啦。没有别的事，我就想问一下，我哥正在忙吗，怎么我打他电话，不接呢？现在这个点了，他还在公司啊？”

齐石峰的声音依旧是板板正正的：“表少爷，秦总不在公司。”

“不在公司，你确定？”向阳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齐石峰的回答依然平静：“是的，我确定。”

“谢谢你了，齐叔。”

向阳挂断了电话，看着锅里面翻滚着的水饺，忽然又没有什么胃口了。脑子里转过一大堆念头，但最后还是被自己压下来了。

先是回复唐岐：“年底了最多的就是开会，什么这个总结那个总结一大堆，还真是有些忙的，我爸也几天没有回家了。不过没事，我帮你问问，让他还是多回家陪你。这都要过年了，到时候家里也忙，就更没有时间陪你了。”

打完字他就给秦谦去了电话。

打第一通的时候，秦谦直接挂了。

向阳又打第二遍。

第二遍一直到自动挂断，秦谦也没有接。

向阳的倔劲儿上来了，又打第三遍。

这回秦谦终于接了。

他的语气是面对向阳时惯有的不耐烦：“你最好是有正事找我。”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

秦谦莫名其妙：“我有义务要接你电话？找我有什么急事？”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你说，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秦谦猜到向阳找他不会有什么正经事，他和这个表弟从小一块儿长大，对他的性格简直是了如执掌。但他连续打三个，秦谦怕他是真有什么急事找自己。没想到完全是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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