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言傲娇道：“我本来也是这么高冷的。”

蒋宁：“是谁一开始就说自己很平易近人的。”

程慕言：“那还不是因为分对谁。”

蒋宁：“我惹你了？”

程慕言：“啊，手不让牵，还打我。”

蒋宁：“....”

他就不能别这么直接吗？这还让人怎么接下去啊？

“...那你继续高冷吧，拜拜。”

电话一断，程慕言反倒是乐了，今天这个对话，让他莫名有种自己终于要站起来了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后来的这些天，他故意端着，几乎所有的联系都是蒋宁主动的，而且他从来没觉得蒋宁这人这么啰嗦过，什么都说，有时候在楼下看到只流浪猫觉得长得挺好看都能跟他说上半天。

确实。

大概是没有把大明星哄好这件事激起了蒋宁难得出现的胜负欲，没事儿他就想找大明星扯一会儿，刚开始还绞尽脑汁的找各种借口，没几天就演变成了有什么小破事儿他都想跟他说说。

有一天程慕言刚下了一个综艺拍摄，正好接到蒋宁的视频通话，一接通就看到了一张灿烂的笑脸，他都愣了。

一直以来，蒋宁的笑最多也就是弯弯嘴角，都挺含蓄的，可这么开心的笑，还是第一次看见。

“大明星！刚刚打了场官司，我赢了！”

“啊，这么开心啊？”

“当然开心，第一次赢，而且今天之后，我就升职成为正式律师了。”

“啊，呵呵，那恭喜你啊，等我回去给你庆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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