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谙翻看着手臂,上头血疹溃烂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啧声道:“真丑。”
没有危及性命已是万幸,怎么还顾得上这个呢?故岑扯扯唇角:“许太医说了,等伤口愈合,抹上他给王爷留的药膏,不会留疤的。”
“能救下这么多百姓,本王就算是留一身疤痕也值了,若非本王自己染病,尚想不到这一层。”晏谙放下袖子,随口问起从宁涧县带出来的那十几个人,却意外从故岑口中得知包括张顺在内的四人没有撑下来。
“本王带他们到漕县时,还全部都是轻症。”晏谙垂头自语,说着说着喉中发紧。
“瘟疫远比我们想得还要凶险,有的人身子不够好,或是像张顺这样的,血疹在不知不觉中被蹭破或抓烂,扩散得更快些。”故岑宽慰着,心中有些后怕,“许太医说王爷第二次昏迷时病情恶化严重,如今安然无恙也算是奇迹了。”
“你不知道,本王当日到宁涧县转移病患,张顺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晏谙情绪低落,要他们相信自己,可是到底没能将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故岑还想劝,但晏谙仿佛已经自己看开了,转了话题:“此番凶险,你爹娘很担心你,趁着还没返京,回去给他们报个平安吧。”
故岑等着他的后半句,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下来,他似乎能猜到晏谙的所行所想。
“再从本王这里取一笔银子,你亲自给张顺他爹送去。老人家暮年丧子,房屋田地也都毁了,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一个人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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